“要、脱。”那人回。
曲郁山觉得这个声音很陌生,不是他熟悉楚林声音。他努力想看清对方,便伸手揉眼。才揉几下,眼睛就酸胀得不行,刺激逼得眼泪都冒出来。
柴崎本是在给曲郁山解扣子,突然听到奇怪声音,抬头看,发现曲郁山眼泪汪汪,止都止不住样子。
柴崎身上有很多癖好,洁癖是个,喜欢看人哭也是个。他很喜欢看人哭,尤其是看漂亮小东西哭。诚然说,曲郁山算不上小东西,那只金丝雀更像,但曲郁山长得足够漂亮。
只要忽略那两条大长腿,勉强也能算得上漂亮小东西嘛,柴崎心想。
柴崎再度没听懂,但他看曲郁山摇头,还是停在原地看着曲郁山走进洗手间。曲郁山进洗手间放水后,洗手时候觉得脸热,把脸也洗洗。
突然,他看到洗手台上个紫色东西。
曲郁山盯着那个东西看半天,莫名觉得那是很重要东西,于是伸手抓起那个东西。他先是嗅嗅,然后用手撕,撕会,觉得眼睛难受,又嫌弃地丢下紫色东西。
柴崎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烦,就在他准备敲门时,曲郁山终于脚步虚浮出来。他像是没看到柴崎,径直往床边走,躺下。
但他躺下没多久,感觉又有人在给他脱衣服。他就剩这件衣服在身上,不想脱,于是翻身想躲开,可他翻身却更方便柴崎。
惊鸿瞥雪背。
柴崎本好奇为什曲郁山在泡温泉前总是盯着自己看,但泡完温泉后,他觉得自己有答案。这位远道而来年轻总裁居然是下面,难怪会盯着他看,那只漂亮金丝雀怎能满足他。
柴崎洁癖,喜欢干净东西,他想近距离看看曲郁山背,是不是真点瑕疵都没有。柴崎缓步走过去,没有急着俯下身,而是盯着床上人先慢慢解开自己袖扣,再弯腰,靠近醉酒青年。
曲郁山喝醉,醉得晕晕乎乎,突然感觉有人在给他脱衣服。他正好觉得热,于是开口含含糊糊地说声谢谢。
他说是俄语,柴崎没听懂,但柴崎从曲郁山配合动作猜出应该不是骂人话。
面对这样爱哭漂亮小东西,柴崎心瞬间软成片,他停下解
柴崎盯着转过来后背,还戴着手套手微微颤。他慢慢伸手将曲郁山衬衣从裤子里扯出,往上掀。
熟悉雪出现在他眼前,寸寸地呈现。
柴崎呼吸都变得沉重,他近乎是迫不及待地将手套取下。曲郁山感觉有人在扯自己衣服,皱皱眉,又翻回来。
“不用脱。”他用俄语跟对方说话。
对方不理他,曲郁山钝化大脑思考瞬,又翻译成中文,“不要脱。”
见状,柴崎向来严肃脸也挂上些许笑意,他把曲郁山外套脱去,正要解开衬衣扣子,曲郁山突然哼唧两声,作势要坐起来。
柴崎伸手摁住曲郁山腰,“坐、起来、做什?”
曲郁山勉强睁开点眼睛,但他没认出眼前人是谁,他先说俄语,发现对方还摁着自己腰,又说句中文,“上厕所。”
闻言,柴崎松开曲郁山。他看着曲郁山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往洗手间那边走。因为怕人摔,他还是上前问:“、扶你吧?”
曲郁山摇头,又用俄语说:“可以个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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