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能跑到哪里去?
曲郁山眼珠子慢慢往周望卓手上小刀那边转,试图说点什,可周望卓抢先道。
“你怕这个?”周望卓对曲郁山轻轻笑,伸手握住曲郁山手,“跟来。”
曲郁山不想跟周望卓走,可他身上药效没过,周望卓不知道给他脖子里打针什药,针下去,他就晕过去。即使醒来,浑身也没什力气,硬生生被拽到泳池边。
当然他也不敢拼尽力气挣扎,怕惹怒
冰冷触感冷得曲郁山哆嗦,但他被其他东西吸走注意力。周望卓手腕上玛瑙佛珠不见,因此那块皮肤完整露在曲郁山眼前。
上面有条看上去很新疤痕。
曲郁山瞳孔缩紧,下瞬,他脸被抬起。周望卓低着头,以种俯视姿态看着他。
“为什不听说话?你又在想什?”
再怎迟钝,也能发现周望卓现在精神状态很奇怪。上次在法国被关时,周望卓都不是这样。
喊曲郁山名字时,周望卓神情又变得极温柔。
可这不妨碍他把曲郁山弄晕带走。
等曲郁山再醒来时候,他在个很空荡房子,面前是个室内泳池。
蓝色泳池里水在灯光下波光粼粼,有人背对着他坐在泳池边。曲郁山被绳子绑在椅子上,动不,他奋力挣扎,只挪动椅子腿。
声响惊动坐在前面泳池人。
因为来人是楚林,曲郁山根本没想太多,门口传来敲门声,他就开门,“什文件需要你这急着找……”
话没说完,就哑然。
因为门口根本不是楚林,而是戴着鸭舌帽、身黑周望卓。
曲郁山还从没看过周望卓这样打扮,黑色鸭舌帽下脸白皙俊美,他素来都是温和柔情地看人,看曲郁山,但今天面无表情。
想再关上门,已经晚。
曲郁山害怕,他甚至说不出缓和气氛话,来安抚周望卓,尤其在看到周望卓拿出把小刀时。
那瞬间精神紧绷成条线,生怕周望卓就这样对着他脖子刀。
但还好,周望卓只是用小刀割断他身上绳子。
可曲郁山察觉到怪异,是周望卓把他绑来这里,现在又给他解开,怎看怎不对劲。
他如果跑话,会不会更激化周望卓情绪?
那人回过头,灯光在他身上浅浅渡层银银光。
是周望卓。
他仿佛刚从泳池里游过,浑身都是水,从地上起身,每走步,瓷砖地板上都会留下水渍。
周望卓湿漉漉地靠近,面如冠玉脸上也有水,眨眼,挂在长睫细珠滴落。
“小郁,你醒。”他单手抚上曲郁山脸颊,指腹柔软却湿冷,被摸过肌肤也沾上水珠。
关门瞬间,周望卓只手强行插进来,连曲郁山都听到门压在他手掌上那身闷声,可他自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就算周望卓感觉不到疼痛,但曲郁山不得不犹豫。周望卓是个画家,他不能把周望卓手毁。
这犹豫,门被重新推开。曲郁山不由地后退,“望卓哥,你怎突然到这来?”
他边说边往外看,希望楚林快点上来。
周望卓甩甩被压到手,步步朝曲郁山走去,“你在等谁?你那个助理?他不会来,他今晚根本就没来,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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