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
崔柠也不催促，像捕猎
猎人耐心地猎物出洞
样地等曲郁山再度开口。
“好吧，
承认
，也想找你，可是你不理，小柠檬，你为什
不理？”
曲郁山第次主动喊崔柠为小柠檬。
崔柠耳垂开始发烫，但他还是冷漠地说：“为什要理你？不是你让走吗？你跟说，你不喜欢。”
崔柠没有急着接电话，他看着号码响动到停止，变成未接来电。手机屏幕点点变暗，直到彻底黑下去，电话没有都再响起。
就在崔柠皱眉想自己做法是不是做错时，第二个电话终于拨打过来。
这次崔柠接。
他接通后，并没有开口，只是沉默地听着电话那头人说话。
可惜那头人说是俄语，他个字都听不懂。如果是原来，崔柠会耐心地听曲郁山说完，但今夜他故意开口，打断对方话。
，那才是命运对，这简直是瞎扯淡。
“曲总，爱情这种东西来就是来，你为什定要想以后呢？现在喜欢，那就现在在起，以后不喜欢，就分开，就那简单。
“如果畏头畏尾，那这辈子恐怕谈不恋爱。你朋友该不会从没谈过恋爱吧？”
从没谈过恋爱曲郁山脸红，随后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他谈过。”
跟谢紫安分开后，曲郁山回到家里，喝上瘾他把酒柜里酒拿出来继续喝，最后生生把自己灌醉。他抱着酒瓶子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而后又拿出手机，想打电话。
“后悔。”曲郁山说完这句话，然后声很小声呜咽声传进崔柠耳朵里。
崔柠还没确定曲郁山是不是真哭，电话就挂断。
“听不懂俄语，如果你要跟聊天，换成中文。”
电话那头声音立刻顿住，分钟后，终于才有动静。
“是，是曲郁山。”曲郁山好像喝醉，声音听上去很含糊，还很委屈，“你为什不理？都去找你，不，不是想找你，是爸让去给你送东西。给你带很多东西，你收到没？”
“收到。”崔柠淡淡道。
曲郁山吸下鼻子，“收到啊，收到就好。……”
打给谁？
手指个个翻过通讯录号码，最后停在个号码上。
崔柠接到曲郁山电话是半夜点，那时他已经睡着。听到手机震动声音，他几乎很快从梦里醒来。
他拿起枕头旁边手机，看清上面名字瞬间，还有些点睡意大脑彻底清醒。
拿着手机，飞快从上铺下来，到洗手间才仔细盯着屏幕上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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