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曲爸，曲郁山坐司机开
车回家，崔柠今天满课，没时间过来送机，但刚刚在课间特意打
电话过来。
路行驶，曲郁山目光在街道琳琅满地商铺穿梭。
今天是个阴雨天，天色如洗不干净脏衣服，雨淅淅沥沥地下，打在车窗上再成为水珠滑落，曲郁山没看多久就困，靠在后座闭目养神时候，手机响。
因为太困，他没看清名字就接起。
“喂。”
“小郁。”
若是这话搁在以前说，曲爸定会高兴，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他不是没看出曲郁山眉眼间颓唐。
“小山，集团事不用你负责，怎
说，
这个当爸应该顶在最前面。”曲爸想让曲郁山去明斯克，但他还未开口，就想起曲郁山正在接受调查，已经被限制出境。
曲郁山摇头，如果他结局会像原着所写破产，那曲爸也会被他气病，或者因为蝴蝶效应，变得更惨。他没办法承受这个，无论如何，他希望他父母能好好。
曲爸还是不同意，可曲郁山态度异常强势，大有曲爸不走，他们两个就断裂父子关系架势。曲爸看曲郁山这态度，怕人心里想不开，“你……你不会……”
话没有说完，曲郁山已经明白曲爸意思。
纸片人，但现在对他来说，这些人都是真正存在这个世界人。
在曲郁山胡思乱想之际，门口有动静。是下班崔柠回来。自从曲郁山出事，崔柠不再加班，他看到坐在沙发前明显有些表情不对曲郁山，连忙放下手里菜，走过去。
“怎？”崔柠在曲郁山身旁蹲下。
才蹲下，就被抱住。
曲郁山很少主动抱他，更别提这种依赖式拥抱。崔柠神情不由放得更柔，他换个姿势，把青年彻底拥入怀抱，手指轻抚对方背。
电话那头是久违周望卓声音。
浓烈睡意倏然从大脑中全部跑光，曲郁山不由坐直身体，可想到对方定是害他破产罪魁凶手，又生气地继续不雅地窝着，他并不说话，等周望卓自己开口。
可他不说话，周望卓也不说。
两人
他摆摆手，“不会，爸，你放心吧，怎都不会z.sha。”
听到曲郁山这样说，曲爸总算放心些，但他还想留在国内，最后是曲妈亲自打电话给曲爸。曲妈已经被曲郁山说通，也加入游说曲爸去明斯克队伍。
周末，曲爸不情不愿地坐上去明斯克飞机，走入登机口前，他死死抓着曲郁山手，“答应爸，你千万不能想不开，想想爸妈，想想小柠。”
“放心，爸，真不会想不开。”曲郁山说。
作者都没安排他去世，他不会自寻死路。
不知过多久，他混血青年从他怀里抬起头，傍晚时分没开灯客厅昏昏暗暗，曲郁山脸却像是浮着雪样光，白腻光滑。光被拢进眼瞳，长睫直颤，眼尾发红。
“小柠檬，操。”曲郁山声音里隐有哭腔。
*
第二天，崔柠破天荒旷课、旷班。近天夜，曲郁山直缠着他，他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无法拒绝曲郁山诱惑。对于他来说，曲郁山是伊甸园蛇，他终究被引诱。
第三日，曲郁山回别墅，他跟曲爸两人正襟危坐许久，曲郁山先开口，“爸，跟妈妈已经谈好，你去明斯克住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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