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算嫉妒到发狂也没用……”谢紫安渐渐困,他倒在沙发上开始呼呼大睡。坐在对面周望卓把酒杯放回原处,大提琴琴声已经换成钢琴,空调冷气阵阵灌在他身上,寒意蔓延到身体深处。
他们都错,小郁总有天会回到他身边。
周望卓眼神越来越暗,眼底藏着执拗快掩盖不住,可他很快发现他看不到曲郁山。
他知道曲郁山搬去新住处,但曲郁山闭门不出,门窗都是关紧,即使再好镜头,也无法穿破窗帘拍到里面。
周望卓试图让自己人伪装成维修工人、查水、电表、小区保安,都没能成功进入那套房子。
谢紫安已经很少没有这样求过人,“周兄,周总,周大恩人,曲郁山不愿意来,也没办法,你还有其他事需要做吗?”
周望卓沉默会,“你跟小郁关系好吗?”
谢紫安说:“好,但不是那种男男关系好。来,你坐下来,跟你慢慢说,曲郁山每次遇到感情问题可都是找说。”
不知不觉,谢紫安喝很多酒,他本没准备实话实话,但喝高,后面几乎是有问就答,最后不问也答,倒在沙发上,对着光看自己手。
“曲郁山那腰可是真细,不是那种软绵绵细,有嚼劲那种细,你懂吗?”谢紫安说着还嘿嘿笑。
就觉得谢紫安不怀好意。
崔柠凑近曲郁山耳畔,“他好像在骗你出去。”
曲郁山也觉得谢紫安有些古怪,加上他确有事,崔柠说今晚半夜搬家,他哪有时间去喝酒。
“你喝,不喝,真有事。好,先不跟你说,挂。”
谢紫安连忙喊住,“等等!”他抓下头发,为难说,“跟你说实话,是周望卓想见你,曲总,你给个面子行吗?他说只要你出来,他就借钱。你公司现在不是也很难,你也可以跟周望卓说说,觉得他肯定帮你。你放心,今晚们就说说话,保证把你平安送到家。”
因为见不到曲郁山,周望卓第
这晚,谢紫安该说,不该说全说,不仅大肆夸曲郁山腰细腿长,还说出曲郁山跟崔柠在起是他开导结果。
他喝高,并不知道对面男人表情越来越冷。
说到兴起,谢紫安撑起身体,伸手指着周望卓,说出自己心底话,“你知道吗?觉得你啊,活该,这个世界什东西都会变,包括人心,你原来不喜欢他,不宝贝他,自有别人宝贝他。“
谢紫安读书那会是校广播站,即使醉酒,骂起人来依旧口齿清楚。他完全忘自己是来找周望卓借钱,只想起读书时候,周望卓那厮靠脸蛋抢走他多少任男友。
活该啊,周望卓。
听到周望卓名字,崔柠脸色沉下去,但他没有打断曲郁山和谢紫安电话,只是停下手上动作。
知道周望卓也在,曲郁山更不愿意去,“不想见他,谢老师,这个忙真帮不,抱歉。还有,你别太相信他,挂。”
曲郁山觉得自己话说到这个地步,已经算是对谢紫安仁至义尽,谢紫安每次都不听他,哪里有坑准确往哪跳。
谢紫安劳而无功回来,在周望卓意料之中。
“谢紫安,很抱歉,帮不你。”周望卓起身欲走,被谢紫安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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