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脸色古怪，终于问
出来：“潘羽
个人，又唱霸王，又唱虞姬？”
那可完全没意思啊，还不如全部换成第三人称。
“当然不啊。”成焰
笑意安然，似乎完全听不懂他暗示，“
来唱虞姬。”
……
大厅里，几个人都尴尬地不出声，心里同时涌起种巨大惋惜。
很快电话就叫来两个人，个是节目策划，个是舞台创意总监。
陆老师边个将他们按在电脑前：“你们来听听，听听！这还是电子合成，效果就这样！怎
样？！”
他满脸通红，挥动手臂：“这首歌，你们给保证最好舞美，最好现场乐队！对，直接请市京剧团乐器老师支持下，保证，这首歌出来效果能炸翻全场！”
小样再次响起，两位总监级别人听完，都同样有点震动。
“不可思议……”节目策划抬头，恍惚地看着潘羽，“小伙子你厉害得很啊！”
编曲软件上，初步音效开始播放，他听着听着，脸色就和边潘羽样，变得无比奇怪。
成焰还要解说，却被他挥手：“安静，在听！”
曲既终，潘羽扭过头，激动地看着成焰，就像看见三头六臂怪物。
忽然，他小声地问：“你老实说，你们公司花多少钱，帮你请这牛逼改编老师？”
成焰无奈地笑：“自己做。”
次，猛地拳捶向成焰肩膀，“太牛，喜欢这歌词！”
陆老师有点不耐烦，这俩孩子，成品还没定好，就来浪费他时间。
“那既然歌词改，你们回去重新想好作曲，再来找。”
成焰赶紧伸手交出U盘：“老师，作曲和编曲也做好，您给看看行吗？”
陆老师狐疑地接过U盘插在电脑上，开始点击播放窗口。
这首歌还没加歌手试唱部分，只是用电脑模拟配乐，加进来。可是他们都是行内人，首歌能不能红
潘羽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用力指向身边：“不不、不是！是他！”
忽然，陆老师皱着眉望向成焰：“有个问题。”
成焰抬起头，柔声道：“老师请说。”
“这个虞姬唱词……”陆老师暗示地看着他，“难度也非常大啊。”
成焰安然地点点头：“还行吧？并不需要太多技巧。”
潘羽怪叫：“才不信！你怎可能会作曲和编曲？”
明明五音不全吧！
叫着叫着，他迎着成焰那坦诚而明亮眸子，终于讷讷，充满震动：“真……是你？”
成焰点点头：“是。”
陆老师却直没说话，忽然拿起手机：“老黄，你把老丁叫着，你俩来下，对对，来这里！”
边，成焰弯腰下去，小声地指点着屏幕上跳动音符。
“这里，虞姬唱段进来时候，想是可以加点京剧西皮快板感觉……嗯，不用纯正唱腔，带点意思就可以。”
他嗓子依旧哑着，只能直放低声音：“这里，霸王配乐就可以华丽些，潘羽肯定是说唱为主，为和整体主题呼应，可以加点胡琴短前奏……”
“咳咳！”潘羽在边使劲咳嗽，刚刚陆老师还训他呢，说不要眼高手低，总想着配乐华丽，现在成焰又去触霉头！
可是，陆老师却声都没有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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