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排练大厅里,成焰领舞位置空荡荡。
薛初白站在前排,像是丢魂,训练时屡屡出错,亚亦伦看着他,眉头紧皱。
后面卢谨嘴角微翘,斜瞥眼前面薛初白,心情很好样子。
潘羽正站在他旁边,眼角余光看到他表情,忍不住就怒声:“哼!”
卢谨立刻挑眉回瞪:“哼什哼?惹到你吗?”
做简单固定,又拿药,几个人坐在回去车上,车厢里片沉闷。
成焰看看身边垂头丧气薛初白,无奈地笑。
他随手拍拍薛初白肩膀,明亮眼睛带着促狭:“多大点儿事,还哭鼻子?要不是明明白白听医生说没啥事,还以为彻底站不起来呢。”
薛初白急:“呸呸呸,童言无忌!”
成焰哑然失笑:“好好,是儿童。儿童恢复得更快呢,放心好。”
现在,成焰这样举动,却是明明白白告诉所有人,他完全信任他,心里毫无芥蒂。
很快,成焰被背到电视台医务室。手臂撞到楼梯,有轻微擦伤,可是当鞋子脱下时,足踝处已经开始肉眼可见地肿起来。
医生简单检查下,立刻道:“赶紧送医院,查下X光,看看有没有骨裂。”
黄教练也闻讯赶到,看就着急:刚刚还生龙活虎地在练舞,怎转眼之间就伤到最重要脚呢?
他放心不下,亲自跟着车到医院,潘羽几个人都急得想要跟着,却被黄教练给拦住:“大家单人节目正在紧张准备中,这多人都跟来,也没用,薛初白个人就行。”
潘羽火爆脾气再也忍不住:“成焰不能上场,主唱也空出来,有人高兴得连笑都藏不住?”
卢谨脸色沉:“又不是推他下去,你心疼室友,去找罪魁祸首啊,找出什气?”
边上童彤脸上露出丝嫌恶,淡淡地往旁边移开点,像是在躲开某种病原体样。
卢谨瞥见他动作,脸色更加难看,偏偏潘羽不肯饶人,硬邦邦地道:“就算成焰不上场,也轮不到某些垃圾!”
卢谨脸色阴沉,正要
车开回电视台,几个人下车,薛初白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把单足站立成焰搀下车。可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响起几声细微“喀嚓”声。
成焰对这声音异常敏感,锐利眸子第时间抬起来,准确地扫向边树丛。
果然,绿色灌木丛里,隐约长镜头晃,有人在偷拍!
黄教练皱起眉,无奈地骂句:“叫这些人狗仔还真没错,天到晚蹲在这里,什都拍,神经病!”
……
到医院,薛初白全程背着成焰排队挂号、做检查,果不其然,X光片子出来以后,足踝处有轻微骨裂。
“没有大碍,不用打石膏。回去好好休息,少走路、少运动,这种程度骨裂不是啥大事。”医生很有经验,大手挥,“年轻人嘛,多则个月就痊愈。”
成焰默默听着,长长睫毛垂下来,没有说话。
黄教练脸色就有点发黑:轻微骨裂虽然常见,他们跳舞几乎人人都这伤过,可是现在是什时候?几天之后,决赛之夜,成焰就要作为领舞上台啊!
薛初白从头到尾都没敢出声,听到医生话时,眼眶再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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