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然是验伤、取证,你但凡留下任何证据,就洗干净屁股等死吧你!”成焰罕有地骂着粗口,声音颤抖又冷,震惊和羞辱冲击着他,叫他不能冷静。
“说你傻,你还真是白痴啊你!”林烈凯只觉得头昏,“你也不怕毁你自己!”
成焰死死瞪着他那英俊脸,忽然猛地跳起来,不顾身上不利索,用没受伤只脚,忍无可忍地脚狂踢过去。
“你他妈个强*犯,
“又打不过你,难道还拼死留下你不成?”成焰平静地道,“你尽管走,回去最好尽快找律师,警察应该很快就会上门找你。”
林烈凯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请个律师团吧,个不够。”
林烈凯终于从他神色中感觉到认真:“你不是说真吧?”
成焰同样诧异地看着他:“为什不是真?你以为会怕你?”
林烈凯脸上露出丝笑意,英俊又邪气,充满刻意使坏:“是啊,睡晚,们俩终于两清。”
成焰死死盯着他,呼吸急促,脸色逐渐变得通红,又慢慢点点变白。
“这是哪?为什会在这里?”他声音有点沙哑,开始带着点颤音,慢慢平静下来。
林烈凯同样盯着他,看着他逐渐冷漠表情,不知道为什,有点不痛快。
不惊慌哭泣,也不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就好像根本没把这种事当成什大不?
成焰紧紧咬着唇。
上辈子年少成名,工作日程排到飞起,再往后就迅速堕入尘埃,脸被毁容,人人唯恐避之而不及,哪有任何机会接触到什美好爱情。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十多年人生,他真是从没体验过真正性爱滋味。
真被人在不清醒时强,bao话,该是什样呢?宿醉下,太阳穴针扎样地疼,浑身好像也被什碾过似,听着林烈凯话,竟是时辨不出真伪。
他低头看看身上,除只裤脚被撕破,好像还算衣冠齐整,可林烈凯偏偏恶作剧:“帮你穿好,放心。”
林烈凯张口结舌地骂声“操”,怒问:“前脚走,你后脚就报警?!”
成焰神色淡然:“不然呢?”
“报警怎说?”林烈凯脸色黑得像是杀神,跨前上来,逼近他脸,“说新鲜出炉选秀冠军、流量小鲜肉,在庆祝夜上酒醉被人捡尸,拉去酒店迷成*?”
成焰脸色煞白,眼圈通红:“说事实就好。”
“然后呢?”
“不生气啊,也不闹?”他挑挑眉,嘴欠地挑衅,“啧啧,以为你要杀呢。”
成焰沉默片刻,冷冷道:“杀人渣也是犯法。”
林烈凯被他气乐:“那就这过去?这可就走啊喂。”
成焰抬眼,深深看他眼。
这眼,终于叫林烈凯头皮炸,危险直觉升起来。
成焰:“……”
林烈凯脸靠近,仔细看着他茫然无措表情,露出点稀罕好奇:“咦,吓傻吗?”
成焰没说话,慢慢地向后退去,直退到床头,慌乱地手挥,就把床头柜上几瓶东西碰倒。
盖子是拧开,黄色油脂类不明物流到床单上,片黏腻。
成焰低头看看那瓶身,脸色更加发白,他昂起头,有点口吃:“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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