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呆呆地瞪着他,脸色从苍白,慢慢地点点涨红,最终染满整个脸颊。
都是成年人,这种带点颜色小笑话,他总不至于听不懂,时间,
成焰盯着他,小声问:“真不是来晚吗?”
不知道为什,他脑海里就忽然想起那个混乱冠军夜。
这人莫名其妙地把他带到酒店,帮他热敷个晚上。然后,还死不承认,嘴巴那欠!
果然,林烈凯脸色僵硬:“干什,你做梦梦见?这想啊?”
成焰凝视着他:“是啊。昨晚梦里好像有个人,在帮冰敷呢,有点像你。”
“要紧!”林烈凯哼哼,鼻音有点重,“这鼻梁又高又挺,撞坏,多少钱都整不原装这帅。”
成焰歪着头打量他下,正色点头:“还真是,比影帝赵风鼻子还直。”
林烈凯眉毛跳,看着成焰那戏谑又温柔笑意,脸迅速红起来。
“算你识货。赵风他不行。”他咳嗽声,挺直背脊,在椅子上坐正。
成焰看看枕头边掉落冰敷毛巾,心里有点恍惚。
小护士李媛媛量完体温放下药物,步三回头地出去。
孔佳豫委委屈屈,虽然不太放心,可也被成焰请出去。
病房里,窗帘被拉开,外面尚且没有天光全亮,晨曦微橙色从二楼大阳台照进病房,早起鸟儿开始啾啾地清脆鸣叫。
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成焰困惑地看着林烈凯,乌溜溜眼睛里已经没病态,却有着小恙初愈清朗,他从床头柜上抽张纸:“给……”
他平时素来严谨,大概是初病虚弱缘故,竟是头次这样和声细语,又直接。
林烈凯完全傻。
呆呆地瞪着成焰那苍白脸,迎着那温柔坦荡眼神,他忽然咽咽唾液,咽得太急、太慌乱,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你你……你是发烧烧糊涂吧!”
看着成焰那澄澈眸子,他只觉得无形中被压得弱势般,咬咬牙倏忽靠近,脸上浮起点邪气来:“具体梦见什?梦见给你做冰火两重天吗?”
……满屋子微微粉色旖旎温情,忽然变颜色。
昨夜昏昏沉沉,却有残存记忆。入院时已经很晚,在他躺下后,身上燥热无比,心里也难受得像是有什在烧。
可是额头却是舒服,直有冰凉东西敷上来,虽然在昏睡中,也能感到那沁凉感觉反反复复。
“你什时候来呀?”他试探着问,潜意识里以为昨夜人是孔佳豫,可是不知道为什又心里微微动。
林烈凯移开视线,喉结蠕动下,黑亮眸子闪过丝狼狈:“刚到。”
对着成焰那探究目光,他昂着头,像是只骄傲正要晨鸣五彩公鸡:“昨晚在附近玩得晚,早上才回家!”
林烈凯狼狈地接过去,擦擦不断往外渗泪水,愤愤地瞪他眼:“猛地凑上来干什啊!”
谋杀亲夫吗?
他口气虽然凶巴巴,可是眼睛里还带着泪呢,这瞪眼就显得含嗔带怨,成焰看着看着,忽然就笑起来。
他神色原本有点憔悴,又苍白,这忽然露齿笑,以前那股鲜活劲儿就又显出来,眉目生动,笑意粲然。
“撞疼啦?要紧不要紧?”他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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