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寻
回头，随手拿起个文件夹，劈头盖脸就往林烈凯手上砸：“蠢货给
住手！”
林烈凯
手机“哐当”掉
地，他梗着脖子去捡：“你才闭嘴！给你送钱还不好？”
“个买几百万土豪粉，大家看就以为是公司回购！”
林烈凯得意笑：“分开十个号买。”
金寻将信将疑地点开看，脸色阵红阵青，又捞起台历往他身上砸：“你不如直接开个工会？”
呸，这个小傻子，他管得林烈凯这个号，他管得小火苗吗？
金寻手机忽然响。
金寻善解人意地按下免提，隔层楼陈晓峰声音传来，竟然带点颤抖：“金总，三分钟销量破2000万……”
金寻跳起来：“没弄错？！”
老天，这是创歌手EP头三分钟销量记录吧？
吧，不不，五分钟！”
无奈地放下电话，他白林烈凯眼：“放心吧，万销量真不行，安排公司偷偷回购是分分钟事。保证看上去有面子。”
林烈凯不说话，拳头会儿攥紧，会儿又松开。
很想说声“滚啊谁要你花钱回购，定爆掉”，可是终究又不敢。这两天他已经听王灵科普，好像有不少唱片销售量都是公司为面子，而自己买出来。
这种虚假数据又人为提高排行榜标准，像金阳娱乐这样，信心满满地决定凭真实成绩说话，确不是百分百有胜算。
小火苗1，小火苗2，小火苗3——直到小火苗10算什
玩意！
陈晓峰电话又进来，带着沮丧：“金总，人均量被拉上去，刚刚人均是6.5，现在变成8.8！”
金寻气得脸色铁青，直接就冲过去夺林烈凯手机：“成焰不是特意叮嘱你不要买吗！？你这个蠢货，把人均购买量都提高！”
林烈凯傻：“什意思？”
金寻恨铁不成钢地怒斥：“人均购买量大，代表都是粉圈疯狂购买，越是路人觉得好听，张张地买，人均
上次亚洲小歌后杨雨潇创造最新记录是三分钟1600多万，那还是人家经营七八年结果，杨雨潇可是全球演唱会都开过几轮超级艺人。
这个成绩，简直逆天！
林烈凯在边大怒：“才这点？！”
妈，不够套好房子，这多人辛辛苦苦、他小凤凰呕心沥血，这好东西，才卖2000万，这是什世道？！
他狂冲过去拿起手机，边使劲戳戳戳，这边刚下完单，那边陈晓峰声音在电话里又抖起来：“金、金总，销量破2300万……粉丝购买榜单忽然冒出来不少壕粉，刚刚买300多万！”
万呢，万真实成绩干不过那些假数据呢？……
“还是叫公司内部发个文，鼓励员工开账号购买去，买得多，给发奖金！”他忽然站起身，“这是真实数据，对吧。都是个个真人自己买出来，不算作假……”
金寻桃花眼瞪大：“滚！你想明天新闻媒体清色大标题是‘林氏集团旗下员工被迫购买某流量鲜肉新专辑’吗？！”
林烈凯不说话，忽然冲到沙发坐下，开始登录早已备好小号、
不行，不该坐等，就不该听成焰专门叮嘱，说什严禁他个人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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