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茫然地抬起头,有点不太相信自己耳朵似:“什?……什当事人?”
……
林烈凯拿着那对美玉对牌,越看越喜欢,举起来对着亮光使劲瞅瞅:“妈,质地真不错哎,没有瑕疵,也没绺裂!”
肖雅笑吟吟地把玉牌接过来,放在檀木盒子里:“那当然,好歹也是从娘家带来东西,还能拿不出手?”
林家骏看着他怔忪又失望神色,心里忽然又有点后悔:也就是单纯又善良,才会相信那种人说辞。
“你愿意相信个陌生人,这是你宅心仁厚。”他难得地愿意再解释下,“可是这世上人,有是根本不值得同情。”
他摇摇头:“你去问问杀人犯和毒贩子,他们都样觉得自己情有可原呢,难道谁会说自己罪该万死?”
成焰笑笑,有点绝望:是啊,只能借自己口,说这些无力辩解之词,又有谁能信?
他喃喃低声道:“可他真不是罪该万死啊。”
林家骏皱皱眉,终于有点不太高兴,这孩子小小年纪,怎点也不懂得顺从长辈呢,这样认真执拗,真是莫名其妙。
“你什都不懂,听小凯说话,他当然会盛赞那个人。”他淡淡低头,“好,不提这个。”
“伯父……”成焰心中愤懑和不甘越积越浓,“那个人已经死不假,也不是要为他正名,可想为您儿子正名。”
他手紧紧握住那枚翡翠扳指,指节发白:“您儿子喜欢过那个人,他从头到尾都是清白无辜。他没主动去夜店、他没叫小姐、他也没有主动和流氓斗殴,甚至他口袋里摇头丸,都是被人陷害……”
林家骏不高兴,重重放下手中普洱茶杯:“你胡说什?你这个年纪,又知道些什?难不成和小凯样,从小是他歌迷?”
林家骏嗤笑声,像是觉得他天真又可笑:“不是非要诋毁个死者,可是他生前随口说说,博得点同情罢,你不必这善良,什话都信。”
成焰闭闭眼睛,股难以言说悲伤和痛苦撕扯着他,像是叫他快要无法呼吸。
“伯父……为什你们不愿意听听受害人声音,哪怕句也好?万他真是冤枉呢?是不是这个世界旦给人定罪,他就再没有点点机会辩解、永生永世也洗不清?”
他声音很轻,却带着巨大无助,以至于林家骏眼看见他幽黑又绝望眼神,不由自主惊。
“你、你不要再执拗这个。”他脱口而出,“十几年前事,是当事人,总比你这个毛孩子知道得清楚!”
他恼怒又不屑:“不知道哪里听来洗脑言论,你们这些脑残粉丝,个个都觉得,自己偶像是全天下最无辜,整个世界都在针对他们呢!”
“不是,不是这样。”成焰声音颤抖得不行,“不是道听途说……、认识陈岩。他生前,在们星二台打工。参加节目时,他教过很多东西,他和说过他事……”
他声音微微有点哽咽,几乎是用尽力气,才能冷静下来:“他和说过,他是冤枉,虽然没人愿意相信。”
林家骏终于不耐烦,忍耐地用力挥挥手:“不想听这些,这个人,和们家没有什关系。”
成焰终于难堪地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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