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焰脸飞快地红,隐忍着不敢出声,拼命把头往后仰去——混蛋,明知道他这里最敏*感,还最爱挑这里。
林烈凯坏心眼地轻轻玩弄着他耳垂,顺便悄悄探出头看眼,又缩回来:“说前阵这小子拍下来那个古董鸽子蛋钻戒干什,还
怎可能没有真正动过心呢,这个男人体贴温柔,会玩会闹,对她从来都砸钱毫不手软,也舍得为她真正花心思。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可是终究是不甘心,这场感情从开始,就没有过甜美两情相悦,只是起源于场势在必得和战战兢兢。
“卫新,爱过你。”她抬起眼,清冷孤傲脸上泪痕满布,“就算是分开后,有时候也想骗自己说:就算你从没想过结婚,就算是刚开始只想着玩玩,可这个男人,大概也对有过点真心。”
卫新傻傻地听着,忽然激动地站起身,单膝着地,“扑通”下跪下来。
甩过,所以才忘不掉。”
隔得不远,能听见她幽幽地笑声:“要不,们就再复合次,让您甩,您就不会觉得没面子,估计这辈子也就没心魔。”
卫新呆呆地看着她,声音有点难过:“们在起,也好歹有两年多。在你心里,就真这混账?”
阮晨声音又干又涩:“卫少,自打进这个圈子,就有点不自量力。想着守住点底线,不想真靠着陪人上位,想着能抗几时是几时。所以直苦苦熬那久,直熬到二十五六岁,才好不容易有点机会,靠自己清清白白接到戏。”
她声音哽咽起来:“可这时候你来,那强势。你年少多金,体贴豪爽,所有人都对说,能遇到你这样金主,是三生修来福气。经纪人还暗示说,以前得罪人就罢,这次再不识抬举,万得罪你这样,别说没戏接,小心被阴死。”
“晨晨,真吗,你真爱过?那就敢!”他脸在月光下泛着激动红,飞快地从兜里掏出个东西,郑重地递过去,“不是冲动,是真,嫁给吧,晨晨!们回去就办订婚典礼!”
礁石后头,两个被迫偷听人都猛地惊。
“真下跪,跪得还挺狠!”林烈凯小声向成焰汇报,轻声咂舌。
成焰含笑不语,还真是,那上面可是天然石头,这扑通声,听着都觉得疼。
“哎你说,他这下子,跪得有没有那次大声?”耳边,林烈凯忽然凑过来,温热气息在他耳廓里轻轻打转。
卫新狂跳起来:“胡说什呢?卫新追人,有追不到吗?就算真追不到,你情愿事,可没那下作,去害个女人!”
阮晨凄然地笑:“是啊,你觉得你不会,可是敢赌吗?会怕,怕熬这久得来演艺机会,再忽然因为你句话全没,怕仅仅因为拒绝你,就失去本是自己奋斗得来东西。”
卫新怔怔听着,好半天,沮丧又无助:“晨晨,以为你也是喜欢过,是自己犯浑,才气跑你。可原来……直会错意,是吗?”
他茫然地问:“你从来没有爱过吗?从头到尾,们只是金主和情人关系?……直以为,们曾经算是恋人。”
阮晨低下头,泪水默默流下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