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是梦啊！
他偷偷扒开书包往里面看
眼，看见那些满满
零钞，“怦怦”狂跳心才安定些。
第二天，他迅速地沿着昨天
是，到第五天早上去进货时候，本金就已经迅速翻到五百五十元。
按照今天这样比例，大约可以进到六十支英雄100金笔，再加上八九支50金雕。
“
估计，第五天就是市场临界点。”封睿显然也大致算出结论。
按照白天邱明泉卖钢笔速度，再往后，就算有铺天盖地英雄钢笔广告加成，恐怕任何间学校，天销量六七十支金笔，已经是极限。
“啊，那看看第五天销量，再决定下天进多少货吗？”邱明泉迟疑下，试探着问。
封睿忽然有点难受。
“邱明泉，认真地，和你做场交易吧。”
“嗯？……什
？”邱明泉愣。
封睿淡淡地道，却字字清晰，认真而郑重：“想送你场滔天富贵。你也答应，加油让你自己当得起。”
封睿不知道，邱明泉到底有没有听懂他意思。
独有门课，邱明泉坚持自己做，那就是数学。
在封睿印象中，人群中确有定比例人，会有超乎常人计算能力或者记忆力，也可以算是某种天赋异禀。他身边，只记得曾经见过个女孩子有类似能力，就是他发小向城姐姐，邻居向家女儿向明丽。
但是，这时邱明泉却是个从没接受过任何系统训练、更没有受过什专业指点孩子。
封睿脑海里不知怎，忽然浮现出上世临死前，所看到那个建筑民工模样。
黯然、安静。
封睿“呵呵”声，异常傲娇地道：“到时候，听就好。”
夜之中，邱明泉接连不断地做好些梦。
梦里有纷飞钞票，有遍地金光闪闪钢笔，最后，这些钢笔越来越多，堆满整个破旧小屋，梦里邱明泉带着整书包钢笔，孤零零站在学校门前，却没有任何个人停下来看他。
然后，就是白天那个妇女忽然跑过来，满脸讥讽刻薄：“刚刚从大商场回来，营业员跟说，英雄金笔全都大跳水降价啦，元钱支！……”
邱明泉大叫声，大清早从噩梦里惊醒过来，满头是汗。
——不过，这也无所谓。
封睿收回思绪：“你算数字是对，可是，实际上可能挣不到那多。”
他这句，把邱明泉腔热情瞬间浇灭：“为什？”
“市场是有饱和度，你想想，越到后来，每间学校愿意掏钱买金笔人最多有多少？”
邱明泉愣住，就算毫无商业头脑，这时候也想到这个bug。
脸上风尘仆仆，眉目虽然也算清秀，可却充满疲倦。
隔着担架看过去最后眼，那个无人问津农工显得卑微无争，抓着吊坠手指粗糙干裂，劳作痕迹是如此明显。
又有谁会想得到，这样个人，在他幼年时候，也曾经在某些学科上，有着远超常人天赋？
假如换个家庭和出身，他又何尝不能轻松前行，命运金贵？
封睿有点儿怔忪。他魂魄所依那块玉石紧紧贴着邱明泉心口，在听到他那句由衷称赞时，他感觉到心跳微微加快，有点儿孩子般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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