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青固然是羞愤又恐惧,邱明泉更是满腔血都涌上头!
他奋力滚,用尽全力滚到刀疤脸身边,疯样张开嘴,猝不及防地,狠狠口咬住刀疤脸小腿!
刀疤脸“嗷”声,用力狂甩,好不容易甩掉邱明泉,可这口咬得极为用力,直接就把他小块小腿肉咬下来,鲜血长流。
他气得几乎发疯,抄起屋子里唯条长条凳,疯狂地向着邱明泉打去:“妈两个小崽子都会咬人啊!打死你这条小疯狗!”
邱明泉全身被绑着,完全无法
侧耳听听,那黑影蹑手蹑脚地靠近破败正屋门。门没关,隐约可以听见里面男人震耳鼾声,而另间屋子里,有奇怪动静。
那黑影静立不动,等眼睛适应片刻黑暗,没有急着往发出声音屋子里去,却靠近边灶台,在上面静静地摸索起来。
……
屋子里,刀疤脸终于制服韦青,成功地重新塞好她嘴,可是不知道为什,他半蹲在那里,却没有站起身。
刚才挣扎下,韦青衣衫被撕扯得很厉害,虽然穿着保守短袖衬衫,可是现在已经胸口纽扣掉落,露出雪白片肌肤来。
邱明泉张口结舌,就在他要回答时候,门口忽然响起声阴森怒吼:“鬼叫什?!是不是想死啊?!”
在门口负责看门、刚刚沉睡刀疤脸恼怒异常地掀开门帘布,大步走进来。
眼看见韦青嘴里没布条,就气不打处来,劈手在地上捡起沾满尘土破布,用力想往韦青嘴里重新塞。
可是不知道为什,向配合韦青这次却像是发疯,拼命地在他手下挣扎着,边挣扎,边死死地望着邱明泉,那目光充满复杂意味。
狂乱、迷惑、焦虑,还有点狂乱希冀。
她原本就生活得养尊处优,平时只是做学问居多,长相也清冷秀美,虽然有四十来岁,可是看上去,和三十来岁女子也没什区别。
刀疤脸看着看着,忽然呼吸就粗重起来。
他在牢里待好几年,出来后就直策划着犯罪,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忽然之间,这远离法律和繁华乡村旷野,某种原始而肮脏、男性欲望蓬勃地滋长起来,发不可抑。
他忽然伸出手,颤抖着,在韦青小腿上轻轻摸下。没等韦青在震惊中反应过来,他就猛地开始去解韦青腿上绳子,不出片刻,他就松开绑着韦青腿部绳索,紧接着,就要去撕扯韦青裤子!
韦青和邱明泉都是这方面愚钝人,开始尚且有点没弄清刀疤脸意思,可是现在,两人都猛地醒悟过来。
刀疤脸咒骂声,被她这激烈反抗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忽然隔壁传来郑老大声沉闷问话:“怎回事,吵什吵?”
刀疤脸恨恨地压住韦青,好不容易塞住她嘴,扬声道:“没事,小娘们把嘴巴里布弄出来,要呼救呢,蠢货!”
郑老大不耐烦地“哦”声:“小心看好。”
小院子外面安静得如同死寂,那个守着院门年轻歹徒也翻个身,蒙眬地重新睡着。
就在这时,边破旧矮墙上,忽然有个黑影闪,然后,那影子迅捷无比地,如同只夜猫样,闪进院子里处草垛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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