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个泉水‘泉’字吗?”韦青只觉得浑身血都在往头顶流,声音颤抖得不像话。
“在这个‘泉’字前面,还绣着个金色丝线小太阳,旁边有轮月亮。民政局人说,这个日个月就是个‘明’字呀,加在泉字前面,所以他们就叫明泉。……”
封睿不明所以,但是见她如此坚决,也只有答应。
他唯有在草垛外面整理下,伪装得更加天衣无缝,才小声叮嘱道:“无论发生什事,你们俩都不要出来,这就跑出去接应,按说向叔叔他们人也该到!”
邱明泉轻轻答应声,透过干稻草缝隙望出去,对面少年眼中带着坚毅和狠戾,却不知道为什让他如此地安心。
封睿身影转眼消失在草垛边,向着来处,风样狂奔而去。
……夏夜草垛里,又闷又热,无数稻草梗戳在两个人身上,似乎还有不知名小蚊虫闻到甜美血腥气,兴奋地在乱钻。
,这样太危险!
“不要婆婆妈妈!”邱明泉哑着声音,语气变得严肃,,“不想三个人起死话,你们俩先走!”
封睿咬咬牙,他也不是拖拉磨叽和分不清轻重人,终于下决心。
四下里打量下,右手边处农舍边有个巨大稻草垛。他当机立断,背着邱明泉跑过去。
绕到背后扒开草垛,他把邱明泉小心地安置到里面,然后又用稻草掩盖住,只留下些透气缝隙。
邱明泉身上不少伤口,被这些稻草戳刺和蚊虫叮咬着,更加痛痒难当,他用尽全身精力,抵抗着这些痛苦,可身边,韦青握着他那只手,却忽然攥紧。
韦青带着刚刚被打断巨大震惊,她心里从刚才开始,就像有什在拼命地喷薄欲出。带着血泪,带着痛,带着惊,带着某种不能置信,让她思绪飘飞而混乱。
她听见自己声音又干涩又喑哑,就像是飘荡在外空:“明泉……你和说说,说说你刚才没有说完话。你被家人捡到时候,身上襁褓上面带着字?什样字?!”
邱明泉头昏昏沉沉,打起精神,微微笑笑:“被爷爷捡到时候,他说身上有个蓝花布小棉布包裹。靠近脸旁边包裹角,上面用红色丝线绣个泉水‘泉’字。”
这个小包裹事情,邱爷爷和邱奶奶很早时候就和他说过,并没有瞒着他,还和他半开玩笑地说,这就是你将来认你亲生爸妈凭记呢。
透过那杂草间隙,他深深地望着邱明泉:“你在这里好好躲着,不要出声,去去就来,保证,定把向叔叔人带回来!”
“好,等你。”邱明泉低声应道。
可是边,韦青却忽然像是发疯样,急促而坚定道:“不,不,绝不走!要留下来和他在起!”
封睿皱皱眉:“韦阿姨,您没有受伤,能跑得动对吗?先把您带到安全地方,向您保证,定会回来救他。”
韦青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拼命摇头,她扒开邱明泉身边稻草,毫不迟疑钻进去,紧紧握住邱明泉手,声音发颤:“要和他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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