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怎?”刘淑雁手忙脚乱,急着去看她手背,“疼得这厉害?”
韦青痴痴地摇摇头,微闭眼睛,好半晌,终于藏不住倾诉欲望。
刘淑雁是她自幼认识好闺密,两人起长大,亲密无间,成年后,同年婚姻成家,又先后为人母,几乎从无秘密可言。
“淑雁,……难受得不行。”韦青眼中含泪,死死抓住刘淑雁手,“每天都在想他,可是、可是就连见上面,都好像说不上什话。”
刘淑雁听得糊涂:“什?想见谁?!”
刘淑雁叹口气:“韦大教授,你这手啊,合该就是算公式、拿教鞭,以后还是别进厨房吧!”
她边说,边拿出药箱里烫伤药,帮她细心涂抹着。韦青讪讪由着她涂药,开口道:“行,没事。你回去吧,明泉他们也该起床,你去张罗他们早饭要紧。”
刘淑雁白她眼:“你这是什话?两个半大小伙子,晚吃会儿,还能饿死不成?你自己这手可当心点,要是待会儿起水疱,小心着别感染!”
韦青心不在焉地望望隔壁,压根没回答她关切:“对,去找个保温瓶,你把这红枣粥盛点过去——尝,没有放错糖和盐。”
她乞求般地看着刘淑雁:“万明泉他们,爱吃这个呢?给他们多选选。”
楼下,客厅里电话铃响,刘淑雁走过去接起来:“青青?孩子们啊,睿儿是醒,明泉还在楼上呢。睡得挺好,刚刚去看过。什,你也煮粥?”
韦青在那边紧张地拿着电话:“是啊,早上起得早,就做红枣白粥,端过去吧?”
刘淑雁笑着揶揄:“朱嫂早就做好,哪里需要劳动你呢?再说,你做得好吗,盐和糖分得清不?。”
韦青阵失望:“啊,你家都做好呀……”
抬头看看灶台,正看见雪白米汤溢出来,她心不在焉下就直接去掀锅盖,这下,滚烫砂锅盖立刻就烫手,她惊叫声,盖子拿不住,这就摔在地上。
韦青轻轻捂住嘴巴,吐出个名字:“明泉……想见他。想他在身边,每时每刻都能看看他,天冷问声要不要加衣裳,回家晚问
刘淑雁抬头看她眼,边拿过扫帚打扫地上碎片,随口就笑道:“你啊,对这干儿子,比对睿儿还上心呢!”
楼梯上,向城披着睡衣打着哈欠,走到拐角处。往下望去,正能看见半边厨房。
隐隐地两个女人说话声传来,那最后句,忽然就挡住他脚步。
他咬着下嘴唇,原本殷红唇色变白。
刘淑雁说无心句,半天没听见韦青回答,抬头,忽然吓跳——韦青眼睛里,充满泪水,正滴滴地无声往下洒落。
刘淑雁在电话里听见声尖叫声脆响,这就猜到八九不离十:“怎,烫到手?!”
电话断,刘淑雁苦笑着赶紧拿出来家里药箱,快步出门。
果然,进隔壁,就看见韦青正把手放在水龙头下使劲冲呢,刘淑雁过去瞧,果不其然,手背上红大块,厨房地上个砂锅盖碎成八片。
“元涛呢?怎就你个人?”
韦青苦笑地看着她:“局里有急事,他凌晨五点就被电话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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