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明泉并没有瞒着郑老这
点，甚至主动向郑老
研究课题组提供
不少资料，全都来源于程宵和张峰松那里，不仅翔实准确，更是第手数据。
这对郑老来说，可真是帮大忙！
“郑老，
这次来，是有个想法，想请您把把关。”邱明泉正襟危坐，规矩又诚恳地坐在郑教授面前，“您上次说，对于国家电企业这些数据很感兴趣，有关部门也很期待您第手调研。这边呢，正好自己家里开家电零售店，有些渠道，就发现个很有趣案例，不知道您感兴趣吗？”
郑源凯下子来劲头：“哦，你说说看？”
“知道有家川地家电厂，从军工业转型过来不久，它产品和成长非常有代表性，觉得，们可以组团去看看。”邱明泉巧妙地引导着，“但是要去考察吧，这学期课业就可能缺席太多，您看……”
……
新学期开学，郑源凯教授就在办公室里，迎来邱明泉主动探望。
上学期邱明泉加入他门下研究生小组，名义上并没有什
身份，毕竟不是研究生身份，但是已经足够他受益匪浅。
如果说，封大总裁教给他都是商场线实战经验，那郑老能教给他，那就是实打实理论知识。
这点，就算是封睿有着堪称相当不错理论功底，也是完全无法相比。
。”
邱明泉感慨地道：“那可真是厉害。后来呢，他在做什？”
“后来啊……”封睿唏嘘声，“他身边员工和下属中，出不少大企业家，包括地产界后来几位真正大佬，说句他对这些人影响深远，也不为过。”
“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就因为非法集资而坐牢。”
作者有话要说：定要说下牟其中这个人（文中用谐音），牛逼大发。
冯小刚电影《不见不散》里，葛优有段有趣吹牛逼台词：
要把喜马拉雅山脉炸开个50公里宽口子，把印度洋暖风引来，把荒芜山地改造成鱼米之乡。
这段话典故就是出自那个牛人，——没错，就是这章中提到用五百箱小商品换来四架飞机人。
他在那个没有电脑、没有资讯年代，个人整大
而郑源凯教授，才是真正地被这个随手捡来学生惊大跳。
虽然邱明泉已经刻意收起锋芒，不敢露出太多超前观点，可是有时候随口句，却往往在群研究生师兄们中显得格外亮眼。
——直切重心，针砭时弊，甚至很多时候叫他都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而且，还有件事，也叫郑老非常惊讶。
这个学生，家里开着规模非常大企业，正是他们要研究民营企业崛起对象！
邱明泉阵默然。
果然。思想超前，往往也就是胆大妄为另面。能在90年代初就奇思妙想贩卖飞机人，只怕以后胆子会更大。
再往后，法制健全、切走上正轨后，这些人难免就游走在法律高压线下。朝过界，法理难容，再难幸免。
封睿兴致勃勃：“对！既然去都去，索性顺便赚点钱吧！”
邱明泉闻言怔，很快微笑起来，心有灵犀地点点头：“好啊，也这想呢。你觉得，们弄点什过去比较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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