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总裁反问:“你是不是还是想说,他们也不是好人?”
这家伙,脑子全都放在算数上,对于人情世故,还是不行。
……车厢里阵压抑气氛,哽咽和呻吟渐渐平息,受伤人开始简单自包扎,地上血迹也有人擦去。
可是,在傍晚新个车站到来时,车厢里气氛终于再次变化。
这是个明显人气旺盛得多城市,列车还未进站,道边就已经依稀看得到成片建筑,带着典型俄罗斯民族风貌,更远处,则隐约有大片静谧湖水,在丛林掩映中露出汪碧蓝色。
封睿“哦”声:“不是说准备打架才是准备,你有认真时刻在观察吗?有没有用脑子?”
邱明泉怔:“、有观察啊。”
封大总裁认真地道:“假如你真好好思考,就该知道,现在应该过去找那个大胡子,好好向他道声谢谢。”
道谢?……邱明泉阵发蒙:“为什?”
封睿声音中有难得见严肃:“你把上车以来所有事情仔细回想遍,不着急,慢慢想。想明白,才有资格对你姐姐她们说声‘能保护你们’。”
……望着他们远去背影,邱明泉缓缓坐下,轻轻松开握住三棱刮刀手,这才发现,自己掌心已经微微出汗。
真打起来,这里地方狭窄、闪展腾挪不便,他真没有什把握,能护住所有人周全。
“呜呜……”身后,赵晓缘终于敢哭出声,把抱住向明丽,“明丽,吓死,以为他们也会来搜们身!”
邱明泉转过头,轻轻地道:“不会,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赵晓缘不好意思地擦擦泪,近乎崇拜地看着这个小自己好几岁大男孩:“你好厉害啊……怎敢那看着他们,还敢和他们说话。”
李教授坐直身子,向往地看着那边:“同学们,这里是乌兰乌德,它是东西伯利亚第三大城市,那边,看到没?就是著名贝加尔湖!”
几个年轻人正要
邱明泉不吭声,他心里隐约知道自己定疏忽许多东西,可是左思右想,却没能找出来。
半晌,他才低声道:“那‘翡翠’烟壳到底怎回事?”
封睿道:“殷姐号称‘有情有义’,他们那帮人,私下曾经有条不成文规矩,凡是他们团伙亲戚朋友走这条线,就以张‘翡翠’香烟壳作暗号,道上其他团伙不敢惹他们,就给殷姐他们这帮人个面子——凡是拿着‘翡翠’空烟壳人,就不下手,放过去。”
这是他在事后案情通告中看到,在寻常倒爷中,当然没有传开,不然岂不是人人都拿着烟壳护身?
邱明泉忽然眉头皱:“那隔壁那伙人,岂不是也是殷姐团伙朋友?”
刚刚那刻,邱明泉个人守着包厢门,从她这边看过去,那个清瘦又修长身影,竟似格外高大威武,有着无尽勇气和担当。
旁边包厢里,络腮胡子淡淡地看眼邱明泉,露出丝极为古怪探究。
邱明泉冷冷瞪回去,眼神中带着警惕。
封睿淡淡道:“这趟行程危险重重,比们以往经历任何时候都凶险万分,可是你好像并没有真打起精神来。”
邱明泉在心里不解道:“刚刚明明准备随时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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