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烦,这种环境进出到处都是脏水,伤口这大,发炎怕是免不。”卫生员是个脸庞黑红乡下大男孩,看看封睿那明显不同气质,有点犹豫,“您这赶紧回去吧,最好还是缝几针,也没啥大碍,可是只要留在这里,肯定会感染。”
封睿点点头:“知道,谢谢你。”
条件简陋,没办法做完全隔水保护,他小腿虽然止住血,可是纱布却不防水,只要碰脏水,那就等于包扎白废。
韩立忧心忡忡看着他:“你这大少爷就是娇贵,都待这多天,也都好好,你怎来就弄成这样。看你还是赶紧找辆车,回东申市吧。”
封睿啼笑皆非:“你疯,这婆婆妈妈。居然敢说娇贵,这辈子受过伤,你下半辈子都未必赶得上。”
韩立又惊又急,惶急下倒没丧失理智:“你确定是玻璃?!”
封睿点点头:“稍微摸下,很光滑。”
韩立稍微放点心,玻璃就好点,就怕是生锈铁条和钢筋什,破伤风就糟!
“快快,上岸包扎!”他急切地弯下腰,“背你走!”
封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随几天军,还真把别人都当群众?”
注意身体,晚上九点钟,们再准时通话报个平安。”
步话机通话切断,邱明泉听着机器忽然安静下来,心里不知怎,却越发地忐忑和忧虑起来。
封睿虽然体力好、身体强健,也受过各种训练,可是从小到大生活毕竟是养尊处优,哪里真正吃过苦呢?
就算晚上睡觉,都没试过真丝和精梳棉以外被褥吧?再加上平时就认床,这晚上睡在外面什安置点,怕是就得睡课桌椅、盖自己衣服。
这能挺得住吗?他也是路开着车过来,并没有像样休息过啊!
韩立哼哼:“这倒也是,又是绑架又是掉山崖,瞧
他没理韩立,瘸拐地快步上岸,早有安置点村干部迎过来,看他样子也是吓跳:“哎呀这位大兄弟咋啦,赶紧,去里面包扎下!”
韩立和封睿上二楼,路上封睿腿就血洒路,看得韩立皱眉不已。
进二楼,就看见几大间教室里课桌椅都收拾起来,地上团团坐着不少乡亲,有大人有孩子,有老人有妇女,临近晚饭时间,已经有人在带着食物,没有热火和电,吃都是冷馒头,还有咸菜之类便于携带。
立刻有人拿简易急救包过来,帮封睿处理伤口,这清理,才发现果然小腿上个足有六七公分长口子,被水中不知名锐物划开,正不停往外冒血。
乡里卫生员拿着碘伏和纱布过来,动作麻利,帮着封睿先用生理盐水清洗伤口,再碘伏涂抹,再用纱布好好地做包扎。
……
封睿关上步话机,脸色就有点变,他加快步伐,几步走出水面,韩立眼看去,就惊呼声:“你腿怎?!”
刚刚脱离浑浊水面,封睿防水冲锋衣裤子就红片,小腿部位有片破,鲜血流淌下来,迅速染红裤管。
这下,看上去可是叫人触目惊心。
封睿深深吸口气:“在水下不知道被什划到,树枝和钢筋没这厉害,感觉像是长条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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