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副将眼直,「没错,说怎这样眼熟。窦潜,确实是窦潜窦!这孩子是老窦儿子?下对啊,听说老窦那位夫人肚皮只生丫头,生六个全是女娃,没听说有儿子。」赵副将少年时与窦帮主有交情,
那位兵爷十分不耐烦:「啰唆什,叫你们走就走!将军有令,让你们回去罢!」
刘铁嘴与宋诸葛面面相觑,宋诸葛反应比较快,立即趴地上磕三个响头:「谢谢将军!谢谢将军!谢谢兵爷!」刘铁嘴也同趴下磕。报信兵爷哼声,向外比:「快跟走!」
程小六与顾小幺还张大嘴傻着,刘铁嘴与宋诸葛手扯过个,刘铁嘴再拉上抓住顾小幺胳膊瞪着眼窦天赐,「将军下令,还不快走!」
判官手里捡回条命来。
至于赵副将为什会开恩,当然自有他理由。
他本。说他鱼肉百姓草菅人命,欲将这方权力从他手里夺。军帅给赵副将献计,让他这此日子暂时先以安民为主,免得落人把柄。
也因为如此,抓窦天瞩这回,赵副将经过印证再印证,考虑再考卢方才命人去抓,抓来后还要切实盘查根据。
顾小幺待在小账里,心中委实害怕很。窦天赐缩在他旁边小手仍然紧紧抓住他衣裳。程小六道:「都是你!非把他看成小丫头从河里捞出来,这下好吧。,刘先生,宋先生个都跑不!」
顾小幺早吓浑身发抖,被程小六暍斥,忍不住回嘴:「捞他时候你不是也当他是小丫头!?还说卖钱要跟对半分!」
程小六梗起脖颈,开口要骂,宋诸葛道:「都先别闹,赵将军没发话,事情还未可知。」
当务之急,安民为主。
三个裁缝五个玉工将窦天赐衣裳玉佩细细研究,得出结论。衣裳料子是京城,但不是宫缎,连官缎都不是,是正宗高升阁布料。袍子崭新,内衣半新,兜兜是旧。针脚手工却是个人,不像临时赶制。玉佩价值不菲,没有暗记与前朝纹路,但窦字写法看起来眼熟。
赵副将亲自把玉佩举到鼻子尖前仔细又看遍:「这个『窦』字,本将军也看着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递给军师辨认,那军师见,大惊失色:「将军,这个窦字属下曾在处见过。」
赵副将问:「哪里?」
「中原五省漕帮总寨大旗上。」
程小六悻悻地闭上嘴,窦天赐抱住顾小幺胳膊轻轻晃晃。顾小幺扭头,见窦天赐两颗眼珠子红红地看着自己,觉得自己忽然像个大人物,拍拍窦天赐头,粗声道:「别哭,这不怪你。」窦天赐眼里两颗泪珠吧嗒掉下来,将脸在顾小幺胳膊上蹭蹭。
程小六阴阳怪气地说:「不怪你——还哭哩,脓包!顾小幺,你不是显摆他会写字?会写字有屁用。打架部不会,光吃跟哭!嗳,有能耐你去把外头人都打趴。要是你,知道有人来逮,绝对跟他打。打不过就跑,跑远远,谁都抓不到。你会?」
窦天赐贬巴眼看程小六,程小六不看他,转头看帐篷顶,哧声。
过近两个时辰,忽然进来个兵丁向帐口摆手:「将军百令,你们可以走!」
这次连刘铁嘴与宋诸葛都结巴,「啥——啥……?兵、兵爷,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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