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任武林盟主泰山派掌门熊伯棠代表各位江湖同道也致段辞,今日比武招亲,务必将日前恩怨释尽,只以武艺为胜。望今日凤凰寨主能择得良婿,江湖重归太平。
放完炮再上香拜天后擂台就要正式开场,顾况趁空档去找茅房行个方便。程适顺脚蹭搭着跟去,到树后无人处拍拍顾况肩膀:「顾贤弟啊……」
顾况道:「知道你想说什,今天早上都被你瞧见,你也晓得,这帐不能赖。」
程适道:「知道你定不赖,他也知道,所以才使这招。只是……」同情地看看顾况,爷们毕竟不是娘们,从今后要被睿王压在身子底下,怎想开由着他压,这句话问不出口。
顾况道:「其实,今天早上,知道他居然这样,心里面说不上来什味儿。」为什他心甘情愿,居然连这样都做。男人不是女人,他更贵为王爷,何至于做到这个地步。顾况长叹:「其实觉得,很怕对不住他,他怎能受这样苦。」
服,眨眼工夫能到门前开门,身上还多件外袍。[]程爷爷最不怕刀子锥子似眼神,程适大模大样瞧着恒商,大模大样说:「那个,时辰……」
「时辰不早,十五殿下需快些预备,莫耽搁蓼山正事。」
程适扶住下巴回过头,这位司徒大人几时在背后蹲着?
恒商淡淡应句:「知道。」砰声关上门,险些撞到程适鼻尖。程适摸着鼻子转身,向司徒大人露牙笑,倍觉亲切。大家本是同道人!司徒大人也笑笑,程适大步过去与他并肩而行,看天空道:「今天太阳好得很哪,哈哈,好得很!」
程适体恤顾况,惟恐他脸上时过不去,自己先骑马到蓼山寨,在山脚下与大军会合,吕先见他没有和恒商顾况同来,眉头立刻皱,程适懒得解释,只忝脸笑道:「大将军恕罪,下官心急就先过来,顾知县等人等下就到。」吕先没说什,但程适猜测,小面瓜正在肚里算计怎整治自己。
受苦?
程适歪半边脸,颤巍巍道:「顾小幺,到底昨天晚上事情,你记得多少?干什和没干什,总是有点,咳——那个啥——感觉吧。是什也没干,还是……还是那睿王竟然让你压?」如果恒商那小子肯让顾况给压,这份情
蓼山寨在蓼山山顶,顾况和恒商在半山腰赶上吕先大军。程适在人群中远远望去,顾况知道程适必定要看,横竖早上都被他瞧见,没什怕他瞧。程适约莫顾况现在是破瓦罐子不怕见人,豁就豁,走段路就错过几个人向顾况方向靠过去些,也不管恒商脸色越来越寒,等到山顶,也靠到顾况旁边。
蓼山山顶十分热闹。
蓼山寨从吕将军手里讨不少门面补贴,山寨正门前擂台五丈长三丈宽,围栏柱上挂着大红布扎花球,连四周围绳上都缀着彩带。
大红背帏上比武招亲四个大字是知府大人亲笔题写。擂台边设着见证贵席,吕先坐正中首座,知府与副将陪在左右,顾况居然能在席末捞个座儿。另侧设是贵客席,坐正道上大派几位掌门。
知府大人代表官府致段辞,道朝廷此次参与此事乃是不得已中权宜之计,所以仅做见证。江湖事务,还当遵循江湖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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