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适棒疮刚愈,又要再被吕先用军法整治,豪情顿生:「苦便苦,谁叫咱忍不住就这样,干就不怕他!」
蓝恋花赞叹:「虽不好此道,但程兄这句话甚得心!与程兄甚是投缘,竟可以称做兄弟。有样东西送与程兄,适当时候有些小用。」
在袖子里摸两摸,又在怀里掏几掏,掏出个扁平乳白色小玉石瓶儿,程适欢欢喜喜接过来,蓝恋花面目猥琐,其实却是个地道人,还送棒疮药,算个朋友!玉石瓶儿通
段雁行道:「凤凰寨主言而有信,但不知心里当是你情愿呢,还是强买强卖。」
玉凤凰蹙起秀眉,却也笑:「你情愿如何,强买强卖又如何?」
段雁行低声笑道:「在下有个脾气,强买强卖也要让它变做你情愿。」转身向台下道:「还有件事向诸位同道说,段某既已要娶玉凤凰为妻,从今后诸位有什欲与凤凰和蓼山寨计较,尽可以来洞庭山庄找段某。」
顾况忍不住感叹此人好大口气,却觉得十分羡慕。
夫婿已定便收擂准备拜堂。正道名门大派不与邪道来往,整顿门徒自下山去。剩下堆闲散人等嚷着吃喜酒闹洞房,二当家来请吕将军等人进山寨大堂观礼吃喜酒,吕先道事务已完便不久留,推,命大军回蓼山脚下扎营。
雪亮长剑,在半空划出个银白弧,跌落在地。众人哗然片,剑是玉凤凰剑,被段雁行剑挑飞,剑尖在玉凤凰身子半寸前收住,反手而回。
玉凤凰输。
程适掂脚向台上看,乖乖,姓段那手够拽,哪天爷爷也学剑耍耍。
剑落地响,吕先与官府诸人心中块石头都落地。
玉凤凰道:「是输。」段雁行看着她笑,却向台下道:「若有人还想娶凤凰寨主,却要赢在下。可还有人愿上台?」
场轰轰烈烈擂台就这散,顾况心中莫名空虚。
恒商低声在他身边道:「吹快天凉风,等回去喝些暖酒暖暖身子。」顾况见窦家人临走前犹不死心地看恒商,道:「你今天上擂台,别被江湖人猜出身分,县衙里没中用守卫,你不然这几日到吕将军大营住,能周全些。」
恒商道:「只和你住在处,不周全也没什。」
程适要遵令回营,正和蓝恋花道别,远远看恒商和顾况说话都快贴到处,觉得十分肉麻,啧声。
蓝恋花早见他和顾况走动处,极其亲密,与他说话时候看他频频向顾况处望,又看顾况与恒商形容,再看程适神态,蝴蝶公子惯看秋月春风,顿然悟。因不便说破,只道:「兄台此向,却比寻常人更多苦楚。」
台下却无动静,半晌有人喊道:「凤凰寨主,夫婿既然已经招到,赶紧拜堂进洞房去吧!」附和声片。
二当家领着蓼山寨当家们恭恭敬敬向段雁行道:「请段公子先入小寨内堂。」
玉凤凰望着段雁行双眼道:「你既然赢擂台,定不违诺言与你成亲。」
段雁行懒懒笑道:「凤凰寨主话说得不像要嫁与段某为妻,倒像要与订日子比试。因看上你才上这擂台,不知道你心中,可也看上?」
玉凤凰道:「段庄主是个爱说笑人,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这些话说起来有些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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