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适很开心,守这许久,终于捞到个机会演出程将军舍命救情人,顾况肯定要感动得热泪盈眶。于是时不时将受伤肩膀指给顾况看,向顾况邀功:「小幺,怎样?关键时候还是待你好吧。」另外句「恒商那小子只顾着往城里冲,哪里管你」很识相地没有说。程爷爷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在剖白自己时候打压他人。
顾况却没有热泪盈眶,只是说声多谢,然后道:「正好,当日你被打得后臀稀烂时费不少事情,算抵消。」程适心立刻又发凉发凉,顾小幺原来如此无情无义。
等打到京城边上,恒商忽然下令暂时停兵扎营,众人都大惑不解,袁德道:「殿下,娄氏逆贼手中兵马不堪击,此时正是打入京城好机会,为何要全军扎营?莫要等到娄氏找来援军,错失大好时机!」
恒商只说:「全军扎营,过些时候你自然明白。」
袁德向隐忍,因为临近京城,想要举攻入逼皇帝退位,方才初次与恒商冲突起来。执意要攻入京城,恒商不允。军中现在效忠袁德和效忠恒商人马各占半数,双方僵持,程适偷偷向顾况道:「嗳,那个小十五殿下该不会是暗中派人和他哥谈条件,如果让位给他就保皇上条命吧?戏文里不都这演。」
王经训两腿乱颤,结结巴巴道:「大、大人——」
娄予省道:「都愣着做什,还不去办!」
王经训扑通跪下道:「大、大人——下官方才接到消息,吕太师与程太傅连同吕先等人,已经从天牢中被放出来。」
娄予省大惊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没有本官命令,胆敢放人?是否乃同党劫狱?」
王经训瑟瑟颤抖,门外忽然有声音道:「本将又不是娄大人,哪来如此多魑魅魍魉同党。皇上下旨将本将等人放出,特意来拜会娄大人。」
顾况道:「睿王殿下并非这种人,看他并不是想夺皇上皇位,下此命令定别有缘故。」
程适哼道:「好吧,唯独你晓得他,旁人都不晓得。」
恒商与袁德人马僵持到几乎要火拼时,有骑人马来到营前,声称有要事求见恒商。
那人进恒商营帐,单膝跪地,面带喜色道:「殿下,娄氏族已尽数被擒,太师与太傅坐镇,京城已定,城门大开,恭迎殿下进城。」
恒商终于欣喜笑,道:「本王知道,劳烦禁卫
娄予省陡惊回头,看见门外吕先。
吕先没披铠甲,只穿着绛红官服,向娄予省拱手道:「本将奉圣上旨意,请娄大人暂去天牢小住。」
吕先身后,铠甲森森,兵刃丛立,都是吕先麾下兵士。
皇宫中,太后疾步闯进乾清宫,恒爰搁下手中奏摺道:「母后不必问,是朕下旨命密禁卫将太师太傅与吕先等人释出,朕说过,已对母后娘家仁至义尽,但走到悬崖边上,尚且不知道回头,朕再也不能顾及情面。」
诛娄军快打到京城时,顾况和程适还在忧心,不知道恒商进京城后,此事如何收场。恒商只道诛讨娄氏,味带兵往京城打,好像别都不管不顾,顾况心中焦急,又插不上话,白天晚上都被这件事情磨着。某日难得随军攻次城,险些被流箭射中,幸亏程适个恶鹰扑食将他护住,那箭插进程适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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