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他们走啦！”唐田田拉着牛小晴，飞奔到后面，“看看成品！”
两个人
阮轻暮目瞪口呆地望着那几行字，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好半天，他才直起腰，叹
口气：“大班长，你语文是怎
考那高分
？这打油诗作得可不怎样。”
秦渊慢条斯理地放下笔，自己端详
下，冷如冰山脸上好像有那瞬笑意。
“不仅作得粗鄙，还很欠打。”阮轻暮“啧”几声，忽然又拿起支细笔，在画面书卷上添小字。
秦渊神情僵，忍无可忍地呵斥：“疯吗？快擦掉。”
不知道为什，好像有种似曾相识感觉涌上来，涨得心头发酸，又有点幽幽怅然，
阮轻暮丢下颜料笔：“怎样？
画是不是还可以？”
秦渊盯着画面上那两个衣袂飘扬、意气风发少年，不置可否：“只有画，没有字？”
阮轻暮笑吟吟看着他：“你毛笔字好看，那劳烦你？”
秦渊深深地看他眼：“你又知道？”
唐田田点点头：“嗯，说明画得认真！”
两个女生悄悄看小半天，牛小晴忽然又问：“们体委平时不爱笑对不对？”
唐田田抿着嘴：“还好吧，有时候也笑。”
冷笑、蔑笑也是笑嘛……
牛小晴有点恍惚：“可是他为什对秦大佬笑得那甜？”
两个人踮着脚，往后退去。
站在走廊上，牛小晴震惊得有点口吃：“啊啊啊，那是阮轻暮画？？”
唐田田有点恍惚：“是吧，他不是还在画吗？”
“好厉害！然后秦大班长在干什？”
唐田田神情更加恍惚：“好像、在作他模特？阮轻暮在照着他脸画画？”
阮轻暮横他眼：“看书那个人是，你管呢？”
秦渊伸手去拿抹布：“别胡闹。你才真欠打呢。”
阮轻暮佯怒，猛然抢他手里抹布：“不准动大作！”
……
9班门口，两个女生看见阮轻暮和秦渊走，才悄悄探进身来。
阮轻暮怔下，若无其事地移开眼：“猜，不是吗？”
秦渊不说话。他安静地在堆笔中选出支，在旁边废纸上试试。
阮轻暮立刻心有灵犀，把颜料盘飞快递过来，指指那坨鲜红颜色。
秦渊拿着软毛笔，蘸点颜料，站在9班后墙黑板边。
然后提起笔，迅速地写几行字，气呵成，笔走龙蛇。
……
教室里，面容冷冽英俊少年动不动地坐着，他身边，阮轻暮手持画笔，时不时地低头看看他，光明正大，坦荡肆意。
不知道过多久，他终于放下画笔，长长舒口气。
“好，谢谢秦少侠。”他眉目含笑，满意地端详下画面，又看看秦渊，忍不住得意地挑挑眉。
秦渊凤眼微抬，默默地看黑板眼，半天也没说话。
“是，定是！还听见他夸秦渊乖！”
教室里，正襟危坐少年似乎动动，阮轻暮立刻安抚：“稍等稍等，两分钟就好。”
他凝视着眼前脸，目光有点发怔，好半天，才轻轻画下笔。
呵，以前总是见面就打得昏天黑地，也没什机会，这光明正大地直看着。
外面，牛小晴探下头：“说好两分钟，这十分钟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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