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秦大佬终于肯把作业给阮哥抄,毕竟那是宁愿自己受伤、也要帮阮哥踢易拉罐交情,这个秘密他没敢往外说,都快憋死好吗。
老简开始说新话题:“上语文课之前,要再强调遍:马上就快期中考试,本学期第次真正大考!所有人,要真正地重视起来……”
“报告。”门口,阮轻暮微微喘着气,站在门口,“老师不好意思,迟到。”
老简疑惑地看着他:“你脸怎,这红?”
别是发烧吧?
哎,刚刚还在早操队伍里体委呢?
老简瞅半天,脸黑:“他人呢?”
白竞赶紧熟门熟路地打掩护:“报告,体委忽然肚子疼,上个厕所就来!”
老简这才脸色好点:“学生学生,学习是第位,看看你们体委这个进步,你们不羞愧吗!”
这几天假期,他为阮轻暮事和教务处进行卓绝艰苦斗争,本来也要给个记过,结果他据理力争,处分终于连降两级,依旧只给个警告处分。
阮轻暮恼怒地瞪着他,表情张牙舞爪,阳光下,有种别样嚣张和慌乱。
他张开嘴,无声地做个口型,冲着那边:“秦渊你个混蛋!”
……
教室里,老简已经站在讲台上,正在激情讲演。
“国庆节,们本着人性化原则,
开嘴,锋利雪白牙齿露出来。
低头,重重咬住秦渊尚未缩回去手指。
坚决,又狠又准。
秦渊:“……”
距离最近个教室里,忽然传来阵整齐划、气势如虹英语集体朗诵。
阮轻暮僵会儿,认真地解释:“刚刚下早操走得慢点,有只流浪狗直追着咬,满校园跑才躲
看到好朋友被人冤枉和欺负,忍不住打抱不平而已。脾气是,bao躁点,可是心肠是很好。
看看,就连作业都做完。就算是抄,也比那些连抄都没抄完好得多,不是吗?
起码态度端正嘛。
黄亚悄悄冲着白竞递个眼色:“你便宜卖阮哥答案?”
白竞压低声音:“那不可能,阮哥自有答案来源。”
没有提前叫大家返校,而是足足放三天。”老简自感动着,接着话锋转,“本以为大家会珍惜这几天时间,起码也把作业好好做完,可是你们是怎辜负老师良苦用心?”
下面9班学生个个坐得端正,毕竟这是班主任课,还都不敢太造次。
老简扬扬手里统计名单:“早上这突击查下,各科课作业全部做完,整个班上,才六个人?”
他低头看看唐田田刚收集上来名单,孤零零几个名字:“唐田田、牛小晴、学习委员郑柳宇、白竞……嗯?阮轻暮?”
下面9班学生齐齐发出声“哦——”,纷纷回头往后面看。
阳光映照,落在低着头阮轻暮眉宇间。
他满面通红,睫毛却在胡乱地急颤。像是被那洪亮朗读吓跳似,松开嘴,猛地推开面前秦渊。
头也不回地,他迈开长腿,向着9班教室飞奔。
没跑几步,他却又回过头,犹豫着回头看看。
秦渊站在那里,高挑挺拔身影立在阳光下,远远地看着他。没有移开目光,也没有露出羞窘来,他眼光幽幽,又深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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