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翻个大白眼:“说得好像你牺牲多大似,人家厉哥缺你这个追求者啊?往台上站,小姑娘、小骚0,到哪儿不乌央乌央?”
小侍应下子泄气,趴在桌上嘟囔着:“就是不服气,那个人有什好?天到晚张扑克脸,看着也放不开,还凶!”
调酒师忍无可忍呸他口:“谈恋爱哪有什道理,王八对绿豆还能看上眼呢!劝你早点死心,别傻逼样围着厉哥转,招人嫌。”
那边小桌上,厉原挠挠头,讨好地说:“去下后台,和铜锤他们打个招呼,就来啊?”
龚思年头也不抬,专心刷手机:“滚吧。”
龚思年瞪着他,点点头,转身在旁边张小桌边坐下。
立刻有另个男招待笑着过来,铺好餐巾,送两杯柠檬水过来。
“厉原,你那些狗屁倒灶事,过去就过去。可别再叫抓住你乱勾搭人。”龚思年慢悠悠地道。
厉原收起笑,脸色严肃:“阿年你说什混账话呢?什叫再?也再说句,活二十八年,面对无数诱惑,直坚贞不屈,守身如玉来着。”
正在摆西餐餐具男服务生乐不可支,在边拼命憋着笑。
路风驰电掣,摩托车轰鸣着,开到本市条文化街上。
这带是著名酒吧条街,各种特色酒吧和咖啡厅林立,还有些小众文化沙龙聚集着。
天色越发阴,酒吧霓虹灯比平时亮得早。
两个人推门进家不起眼酒吧,门牌上,“异色”两个字不停变换着明暗,仔细分辨,轮换显着彩虹颜色。
“哎呀,厉哥来?”
学校论坛里片乌七八糟,现在正是刚吃完晚饭,还没上晚自习空当,早上秦渊澄清帖不仅没平息事态,反
龚思年看着憋气,冷笑声:“看认识你熟人都快笑死呢。”
那个男服务生赶紧端正脸色:“没没,们厉哥真特纯洁,给他做个证,他真没乱勾搭过人,都是人家勾搭他。”
不远处吧台上,那个浓妆雪白小男生从后厨出来,悻悻地看着他们这桌,噘着嘴,神色恼恨。
吧台里调酒师看着他,叹口气:“收起你那副怨妇嘴脸行吗?人家厉哥喜欢人,和你有屁关系啊?”
“老娘为他,从城东追到城西,追不上就算,还不准哀怨下?”那小侍应生勃然大怒,“还以为真想在这儿打工呢?老娘随便在哪家酒吧跳个舞,不比拿这点钱多!”
门口男招待脸雪白浓妆,眉眼秀致,腰间系着条风格古怪裙装,笑盈盈冲着年轻男人打招呼:“你们乐队几个哥们儿都到,在后台呢。”
被叫作厉哥男人应声:“叫后厨赶紧给们上两份简餐,牛排用放在冰箱里那几块,别拿错。”
“明白,和牛战斧牛排嘛,店长在冰箱里留层,专门放那个。”小招待斜着眼,看看龚思年,“怎,这位小哥也来份啊?厉哥你那牛扒没剩下几块啊。”
厉原冲着他屁股就踢下:“少废话,下单马上就空运过来。快去叫人做,两份!”
龚思年冷着脸,差点就想转身往外走,厉原急忙伸手把他拉住,小声道:“喂喂,又吃哪门子飞醋,就是乐队小歌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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