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脸“腾”地就红,看着厉原完全没有为他解围样子,跺脚,又羞又气地跑。
龚思年这才转过头,看着厉原:“跟你说,下次你别这混账,不准直接赶人走,懂吗?”
厉原急:“真去嘘寒问暖,你那手术刀不是要割小小原吗?”
旁边调酒师和几个侍应生笑成团:“卧槽小小原是什啊?真很小吗?这话被你那些迷妹迷弟听见,心该碎成片片啊。”
厉原巴掌打过去:“也能大也能小,高兴时候就超级大!”
龚思年难得地没挤对他,沉思阵,忽然说:“那孩子留电话吗?”
旁边调酒师回答:“没留,厉哥直接给赶走。还教训他几句,问他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地方呢。”
龚思年惊:“那他怎说?”
这儿可是正经同性~酒~吧,稍微在这个圈子里混人都知道,门口彩虹标志也隐晦地点明性向,那个孩子……是无意中闯进来吗?
调酒师摇摇头:“那孩子说他知道。”
机拉近焦距,飞快地抓拍张那男孩侧脸,刚拍完,那男孩就向几个男人鞠躬,推开酒吧门,出去。
龚思年站起身,快步走到吧台,皱眉看着厉原:“那个男孩是谁,说什?”
厉原叼着根烟,痞痞地看着他笑:“哎呀,跟闲人说句话,也醋啊?”
龚思年冷冷瞪他:“说正事呢,快点说,别废话。”
厉原举起手做投降状:“好好,说。真不认识那小孩儿,他是来求职,说家里妈妈生病,不想上学,会跳舞,想问问这儿缺人吗。”
龚思年没理他们荤话,转身走到角落,沉吟好会,开始找微信号。
找会,他手指停在“学生”分组里,按在秦渊头像上。
……
文体楼三楼学生会活动室里,半边灯亮着,阮轻暮恹恹地趴在桌上,把手机举在眼前,扒拉着回复:“好吧,这个江湖郎中原谅他。”
秦渊和他起看着那个贴,微微笑
龚思年心有点儿乱,狠狠瞪厉原眼:“你没长脑子吗,这直接赶走,他接着去下家找怎办?”
厉原瞪大眼睛:“哎你讲点理成吗?特还得为每个推门进来小可怜负责人生啊?他进来,当然什都想好,不在这儿做,去找下家,管得着?”
“你怎就不能管下,人家才十七岁呢!”
旁边小艾凉凉地撇嘴:“十七怎,老娘十六岁就满场跳钢管舞挣钱。”
龚思年扭头看着他,字字说:“和厉原说正事。你别插话。”
龚思年眉头更紧:“你怎回答?”
旁边调酒师笑着插话:“厉哥问他会跳啥,他说会跳民族舞,流行街舞也会点儿。哎呀把们都逗乐,这儿只要看钢管舞和肚皮舞,谁看民族舞啊?”
厉原挥挥手:“这都是次要,关键是,年龄他妈还不到十八!当然给回绝,现在这些小孩,比那时候还叛逆呢。”
“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十几岁就组乐队,你好好学习吗?”龚思年没好气地数落。
厉原伸手搂过他肩膀,口烟嚣张地喷在他鼻翼间:“那不样,天生就是做乐队料,读书是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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