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边不开心?”他忽然问。
秦渊抱着电话,有那小会儿,心里怔怔。
他什都还没来得及说,可是对面那个人,已经隔着屏幕,察觉到他灰色情绪吗?
“阮阮……忽
阮轻暮给他几条微信没看到回,正陪着穆婉丽和芸姐他们聊天呢,忽然就见手机屏幕闪闪。
他飞快地抓起手机,看眼,转身就往屋子里跑。
关上门,他下子飞扑到床上,抱着被子裹在身上:“回来想干吗呀?”
秦渊没有立刻回。阮轻暮心里脑补下对面那个人清冷脸上微红模样,又想象下那个人说不出话苦恼模样,得意地在床上滚几下。
小床太小,差点没摔下来。
厉原顺势扑过来,就往沙发上蛮横地按:“你就是病根子,这病辈子治不。”
还没说完,龚思年反手把掐住他胳膊上麻筋,用力挫:“给滚,天最多做两次,再多就给你切!”
厉原哀叫声,胳膊酸麻得立刻没力气,他也不恼,软绵绵地瘫,就势压在龚思年身上,双臂耷拉着:“医生谋杀亲夫啦!”
龚思年被他沉沉压倒在沙发上,半天挣脱不得,恨恨地骂:“死沉死沉,猪样。”
“胡说。你老公八块腹肌搭配人鱼线,就算沉,那也是身腱子肉,和猪哪有半分关系。”厉原哼哼,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动。
心理疏导,怎就不管管身边人?”
他抓住龚思年手,往某处按:“不管,这里也需要疏导。”
龚思年手指被牵到个火烫东西上,身子僵。
“疏导个屁。”他咬牙切齿地爆着粗口,“再耍流氓把你那儿堵上!”
厉原在他背后嘿嘿地笑,忽然用力在他背上啃下:“拿什堵啊?来嘛,让见识下。”
算算,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来帮他说吧!
他长长吸口气,连串地打:“是不是想念们学校、想念从小这座长大城市、想念那群神经病同学。还有小方离和傅松华!”
秦渊看着屏幕上那些乱七八糟话,心里又酸又软,没有回答。
阮轻暮在床上又滚几下,却慢慢地停住。
虽然微信回复不及时再常见不过,可是不知怎,他心里就有点不安起来。
龚思年被他摸得浑身酸软,双漂亮眼睛没有平日冷漠,在金丝眼镜后面发红。
厉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摘下他眼镜,凶狠地吻上龚思年眼角。
“妈,什天两次,就要白天三次,晚上四次!……”
……
秦渊转身去卫生间用凉水洗把脸,趴在床上,终于开始慢慢地打字:“阮阮……虽然只在这里待天不到,已经想回去。怎办?”
龚思年惊喘声,被他啃口地方隐隐作痛:“厉原你是属狗吗?!”
厉原不理他,只不依不饶地说荤话:“你嘴巴又不大,怕是堵不上,待会儿得溢出来……”
龚思年浑身都软,用力往前挣,嘴里骂:“不要脸,天几次还有个鬼存货。”
厉原得意地笑着,英俊脸上带着邪气:“你老公夜七次郎。”
“要点脸吧,懂点医学常识。”龚思年怒极反笑,“夜七次,那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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