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面相觑，阮轻暮忽然伸着脖子向外问：“老板，你家直播看
人多吗？”
瑞姐声音有点沮丧：“没啥人看，不过你放心，说好钱，少不
你们。”
听到没啥人看，阮轻暮和方离同时轻轻舒口气。
看看这
身情侣装，阮轻暮忽然低声问：“你出来做这个，傅松华知道吗？”
方离脸“腾”地红：“没、没告诉他。”
瑞姐又接着说：“你俩不会介绍衣服，都不用说什
话，就负责换衣服和摆pose就行。介绍和推销
来，可以吧？”
阮轻暮看看衣架上那些衣服：“穿这些吗？”
瑞姐点头：“你负责穿男装，这位小弟弟——”
她看看方离：“按照说好穿女装。没问题，们就开工？”
阮轻暮和方离硬着头皮，点点头。
阮轻暮和方离互相看看，方离红着脸，小声问：“阮哥，你怎忽然愿意做这个啊？”
阮轻暮表情像是牙疼：“就是缺钱。”
方离深深点头：“也是。”
阮轻暮看看他，叹口气。
“你妈工资，到底够不够养活你们俩啊？”他低声问。
，看就年纪不大。
那男生看看方离，“啧”声：“真看不出来，上妆这好看。”
方离局促地笑笑：“没没……你更好看。”
那男人腰肢扭，冲着那中年女人嫣然笑：“下班啊，记得薪水日结，打支付宝。”
阮轻暮看着他施施然走，扭头看向方离：“你认识他？”
阮轻暮：“哦。”
“那你呢？”方离同样轻声问，“秦班长知道你来吗？”
阮轻暮愣：“……也、也不知道。”
阮轻暮负责穿男装，并不需要化女生妆，瑞姐只简单地给他脸上打点粉，又涂点点裸色口红，又给他戴上古装男式发套。
弄好，瑞姐猛地拍手：“哎呀，齐活，真好看！”
两个人到帘子后面换好衣裳，互相看看，都有点讪讪。
两件冬天大氅。件黑色，上面带着金色松鹤绣花，另件花纹图案完全样，就是小号，颜色是纯白，同样点缀着暗金色绣花。
瞎子都能看出来，正好是情侣装。
方离低着头：“现在还行……反正她药也不贵，学费也不多。”
“那以后呢？上大学怎办？”
大学和高中可不样，学费住宿费生活费要高得多。方离这小模样儿，出去打工不得被欺负死啊？
方离轻声说：“能不能考上大学，还难说呢，走步算步吧。”
阮轻暮不说话。
方离低下头，眼睫急颤：“嗯……以前在别处见过。”
就是上次在异色酒吧里遇见，穿着裙子坐在吧台前，和调酒师起和他聊几句，当时灯光昏暗，他也没记住这个人，可今天他进来，这个人就先认出他。
瑞姐把两个人领进隔壁自家直播间，里面有排陈列架，上面挂着各式各样衣服，都是古风长袍广袖，裙带飘飘。
瑞姐指着里面衣架：“现在静态展示效果差，做直播话，倒是挺时髦。不过找两个姑娘来做展示和直播，效果也不行。”
直播卖衣服，脸和身材最重要，寻常人上去，长得不行，直接就能把骨顾客给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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