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离也小声喏喏地说：“嗯嗯，
也不来
……”
瑞姐也有点沮丧：“行吧，再来
天就散，反正也要过年。”
阮轻暮和方离走出工业园，外面已经是天色黑沉，到八~九点钟。
门口早早地停辆网约车，两人坐上去，方离小声地问：“班长在外地啊？……这样也能叫车？”
阮轻暮咳嗽声，按照上午刚听秦渊说
，又科普遍：“手动输入地址，选好城市，你在外国也能帮国内叫车。”
连着抄隔壁家不少款设计，她心里感觉就很复杂,又时刻担心他们真做大，又希望他们别倒闭，好有东西继续抄。
隔壁房间，瑞姐对着镜头正在告别：“对不起，两位模特时间到，人家都未成年呢，要早点回家。大家要想看，明天继续来，准时准点，不见不散哦。”
两位未成年模特如释重负，阮轻暮溜烟地钻进换衣间，方离则跑去边卸妆。
唐田田激动地凑过来：“姐，今晚生意好不好？”
瑞姐看着密密麻麻、还在哀嚎求小哥哥们多播会儿留言，苦笑着摇摇头。
隔壁工作室里,那个中年女人抱着保温杯,扭头问旁边：“现在货卖怎
样？”
客服小妹赶紧回答：“胡姐,还是比小艾哥直播时差远。”
那个胡姐有点悻悻地：“那个gay就是难搞。”
直播模特难找,漂亮、会摆pos都稀缺,他们店前阵找到这个小gay，嘴巴甜会来事儿,在镜头前又放得开，也不掩饰自己性别,每次直播开始都婊婊地说句：“大家好，是男生哦，喜欢就留下来，不喜欢就圆润地滚开~~~”
不仅不掉人气，反而吸引很大客流，每次就是他在线时店里人气最高。
这边坐上车，秦渊那边按说就收到司机接车信息，可是左等右等，却没有他消息来。
阮轻暮莫名有点心虚，不敢主动去信，斜眼看着身边方离：“傅松华找你干吗？”
方离手哆嗦，脸色绯红，慌忙把手机放：“啊，他、他找对作业。”
“还要打电话催？连环夺命calla啊？”阮轻暮撇撇嘴，忽然狐疑地问，“他们俩到底怎知道
她切到后台，给唐田田看看实时出货量：“都在看脸呢，没啥人下单。也就比平时多卖几十件。”
唐田田不由有点失望：“啊？看这火爆，还以为卖多少呢。”
会儿，阮轻暮和方离出来，瑞姐按照说好时薪，又给他们多加点，每人结算300元：“辛苦两位，第次上镜，挺不容易。”
阮轻暮看看：“那明天再来天，就不来哦。”
两天就有600元，足够装裱画框钱。还真不错，比他妈按摩院挣得多。
只可惜他天只肯做三个钟头，说是晚上要去酒吧打工。
“对，隔壁家今晚生意怎样？”她忽然问,想起刚刚那个嘴巴恶毒漂亮男生,心里有点不安。
客服小妹看眼电脑：“盯着他们家上架链接呢，库存降很慢,卖得不行。”
她又看眼那个直播间留言栏,吃惊：“就是互动特别多，都在说两个新来小模特漂亮。”
胡姐终于松口气：“卖不掉货就行，兴不起什风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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