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胸前毒蛇伤口麻痒难当,肌肤被烧得滚烫。终于,有人轻轻俯下身,微微冰冷唇盖在伤口上,慢慢地吮吸着。
他只觉得身上又是疼,又是舒服,不知道过多久,那人唇才离开他伤口,好像幽幽叹口气。
“就该干脆杀你,追杀
阮轻暮轻笑:“好啊,那明天买新手机去听。”
车开到方离家门口,阮轻暮把手机还给方离,抬眼,就看见傅松华跟着方离起下车,他阵无语:“……”
瞧这腻歪!
“车留给你,接着送你。”傅松华冲他挥挥手,有丝难得沉稳,“路上小心。到家记得和班长报个平安。”
阮轻暮探究地看着他,想说点什调侃话,终究还是挥挥手。
半天,都没有回复。他有点诧异:这个时间点虽然有点晚,但是也不至于就睡,更何况和没有互相说晚安呢!
终于,对面来句话:“嗯,刚刚有点事,看到你们下播。”
阮轻暮这才松口气,笑吟吟问:“看到舞剑没?”
这个人好奇怪哦,居然都不夸夸自己!
秦渊怔怔望着对话框,终于问:“你学过武术吗?在哪里学?”
在方离主动伸出去手上。???……他默默转过头。
妈就个晚上,切都变是吧?那种事会这改变个人?!那可是胆子比绿豆还小方离!……
他眼观鼻、鼻观心地端坐着,只觉得心里阵怦怦跳,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担忧。这次司机大哥难得话少,车辆向前默默开着,半天听不到后面有什声音,车厢里越发诡异。
他忽然咳嗽声,头也不抬地向后伸手:“方离把你微信退,用下你手机。”
后面发出点极轻微窸窣声,不知道两个人在做什,过几秒钟,方离才颤着声音:“阮哥,给。”
秦渊这晚上,好像很快就入睡。
精神前所未有疲倦,太阳穴也越来越疼。头刚沾上枕头,就像有什沉沉拉着他,往梦境里飞快坠去。
有阵子不做那个奇怪梦,就像龚医生说,大概是隐形某些压力太大,现实中他又不懂得释放和纾解,才会表现在梦境里。
还是那个梦,还是那个看不清面目少年,笑吟吟、熟悉声音。
还是在那个山洞里,做过好几遍、断断续续情节。
阮轻暮怔。是啊,哪里学呢?
“小时候上过阵儿兴趣班,哈哈,是不是还挺像模像样?”他心虚地回,赶紧岔开话题,“对,坦白,其实手机坏,明天就拿预支薪水买个手机去——晚上别等微信啦,没手机和你聊天。”
秦渊轻柔地“嗯”声:“猜到。”
昨晚就跑到外面找陌生人借手机,今天还用电脑旺旺和他聊。
他目光望向边那段反复播放着mv上:“阮阮,有首歌很好听,发你邮箱。”
阮轻暮看眼后视镜里脸色红得不像话方离,反手接过他手机:“待会儿你下车还你。”
反正这两个人也没空玩手机!
换上自己用户名登上微信,他有点意外。
秦渊对话栏里,没有消息。
他赶紧打行字过去:“结束啦!傅松华来接们,他和你商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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