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嫂身子颤,惶恐地回头:“少爷你说什?不能冤枉人啊,、年纪这大,脚滑啊……”
秦渊盯着她,目光幽冷:“没说你摔,你不过是‘恰好’跌下而已。谁做,谁心里自然清楚。”
在秦祝枫惊诧目光里,他淡淡瞥眼魏清琏,心里被什堵着,像是快要炸开胸口,喷出来般。
他小心翼翼地捡起断成两截牌位,讥讽地笑笑,指着断面和旁边磕掉豁口:“里面是石膏,新旧伤痕明显颜色不同。”
牌位断口处,带着微微黄色。而新磕出来边角,露出来断面明显白得多。
刚走到客厅,她就忽然在台阶处绊跤,整个人扑倒在地,手里东西摔地。
香烛、牌位、祭祀用果盘和几本佛经,全都摔到地上,其中个小牌位裂成两截,躺在冷冰冰地上。
所有人都吃惊,吴妈坐在地上,带着哭音扶着腰:“先生夫人,对不起对不起,这老胳膊老腿,实在不中用……”
秦渊眉心猛地跳,急跑过去,从地上捡起那断裂牌位。
别长辈都完好,裂开,是他母亲。……
秦祝枫跑过来,脸色发青,低下腰看看牌位,扭头冲着吴嫂怒喝:“怎搞,平时做事也没这毛手毛脚!”
魏清琏也赶紧跑过来,颤颤嘴唇:“大过年,碎碎平安嘛。”
瞥眼父子俩,她连忙又冲着吴嫂说:“还不快去拿强力胶水去?粘上可以用。”
吴嫂慌忙站起来,颤巍巍就要走,刚走到门厅口,身后秦渊已经冷冷地开口。
“不用去,找到胶水粘上,也能再故意摔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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