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怔怔地望着他脸:“怎?”
阮轻暮终于气急败坏地低吼:“衣服递过来啊!难道叫光着身子跳出去拿?”
秦渊“啊”声,脸蓦然飞红,手忙脚乱地拿起衣服,靠近几步,递过去。
阮轻暮把抢过去,“砰”声把门飞快关上。
纯黑色贴身内裤,针脚做工讲究,腰侧那儿还绣朵闷骚暗红色小花。
循环往复,绵密不断,就想心里这刻何种纷扰又杂乱小念头。
“阮阮,你没睡着吧?”外面,秦渊低声叫。
阮轻暮咬咬唇:“不会淹死,会游泳。”
外面没声音,半晌,秦渊脚步声轻轻传来,又走到门口:“新内衣和浴袍放在门口凳子上,你出来自己拿。”
阮轻暮“哦”声,仰头望着浴室天花板,脸点点火烫起来。忽然地,他把脑袋往下沉,整个闷在水里。
,还是伸手揉揉他头发:“先去泡个热水澡,不然会感冒。”
阮轻暮“嗯”声,乖乖地伸出手,主动趴在他背上,任凭他把自己背进浴室。
“你能行吗?不会滑到水里吧?”秦渊从浴室柜里拿出条崭新浴巾,递给他,担忧地看着他瘸拐模样。
阮轻暮终于清醒,被冻得木木眼神灵活些,他慢吞吞地拿着毛巾,单脚跳到浴缸边,坐在边沿上。
“秦少侠,你好虚伪啊。”他双桃花眼里漫着水光,歪着头问,“那要是说不行话,你来帮洗吗?……”
他硬着头皮换上,在镜子里前前后后、恨恨地看下。靠,真有点大。……
秦渊端正地坐在沙发那儿,背脊挺直,像是座沉默雕像,听见身后门终于响,他转过头,看着身白色加厚丝绒浴袍阮轻暮。
他身高比阮轻暮高,骨架也大,平时浴袍都是严格按照他
靠,他倒要看看,内衣是不是真比自己大号!
秦渊坐在门口,拿着手机,和穆婉丽小声地通电话:“阿姨您放心,在外面正好遇见他……嗯。对,他去晨跑,现在们俩准备出去逛逛街。暂时不回去,不好意思啊。”
……浴室门开,阮轻暮头伸出来。整张脸被蒸气和热水蒸得通红片,眼睛水汪汪,头发软塌塌地趴在脑袋上。
秦渊收电话,飞快地看他眼,又垂下眼帘:“……洗完?”
阮轻暮瞥眼他身边放着崭新衣物,身子缩在磨毛花玻璃后面,不吭声。
浴室里安静极,只有浴缸里按摩水泡在“咕嘟嘟”地作响,腾腾水蒸气升上来,把卫生间镜子慢慢熏上层雾气。
秦渊脸上升起片微红,眼睛却没有躲闪,隔着迷蒙水雾,他眸光明亮又郑重:“你需要话,可以。”
阮轻暮终于狼狈地败下阵来,他瞪着面前人,咬牙:“退下吧,爱卿!”
门被从外面带上,阮轻暮脱衣裳,挣扎着跨进热水里,脚底板和下肢本来就麻得厉害,被偏烫热水泡,更加难耐,刺激得他差点没跳起来。
可是滚热水确是好东西,忍过最初刺痛后,后面就是从里到外舒服。身后尾椎那里正好是水流出水口,滚滚循环水流敲打着肌肤,绵密气泡在身边冒起来,又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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