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走过来,轻轻拍下秦渊肩膀:“去吧,正好也该回家。”
秦渊沉默站立着,双凤目里刚刚还满是温暖笑意,现在已经重回平素冷漠。
他看阮轻暮眼,柔声道:“那先送你回去。”
阮轻暮也没推辞:“好。”
秦渊进衣帽间,换身肃穆纯黑色大衣出来,几个人起沉默着下电梯。
他猛地翻身爬起来,正要恶狠狠地反身压倒秦渊,忽然“叮咚”声,门铃冷不防响起来。
两个人全都怔。大过年,这会是谁?这种豪华小区,外人也根本进不来啊。
秦渊整整凌乱衣服,走到门前猫眼看看,神色放松些。
打开门,严叔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外面,进屋,看见阮轻暮,脸上就绽开笑意。
“同学在啊,有人陪着小渊太好。”他热情地把各种冷冻食物往桌上放,“有空定多多来,起做做作业,玩玩游戏都是好——小渊就是和同学玩得太少,天天个人闷着。”
加重。他手搁在靠垫和阮轻暮腰间,轻轻动下,像是在帮他调整靠垫,却又像是握住他腰,收紧点。
阮轻暮猛地颤,劲瘦腰绷直。
“你给别动……拿出去。”他字字地说,有点清醒过来,赶紧补充,“是说你手拿出去。”
秦渊忽然放开支撑,整个人压在阮轻暮身上,小声地说:“卡住,拿不出去。”
健康高大男生体重不轻,这不讲道理地压着,阮轻暮推下,纹丝不动。
阮轻暮和秦渊起坐在后座。车辆开出小区,先驶向爱民巷。
后座上,秦渊忽然问:“爸什时候回来?”
严叔在前面小心地开着车:“凌晨就到,紧跟着你那列车。去接车。”
想想,他又补充道:“本来想立刻来这儿,和他说,你劳累夜,肯定得补补觉,他就去老宅
开车送过好几次这孩子,他比谁都清楚秦渊和这个少年之间特殊友情。在这种孤单难熬时候,有聊得来小伙伴,那可真是再好不过。
阮轻暮站起身,礼貌地和他打招呼:“叔叔新年好。”
秦渊帮着把东西分门别类装进冰箱,心知是他父亲通知严叔来照顾,只是不提:“谢谢严叔,们刚刚吃阮轻暮妈妈包饺子,饿不着。”
收拾完东西,严叔却没有立刻走,踌躇下,小声对着秦渊说:“少爷,你爸爸现在在老宅那边,叫来接你过去趟,他有话想和你聊聊。”
房间里就三个人,他声音虽小,秦渊和阮轻暮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深深吸口气,咬牙切齿:“男朋友同学,告诉你,少耍流氓。真要是惹恼,比你更会。”
秦渊脸埋在他肩膀窝,热得发烫,透过薄薄衣料,热意传到贴着阮轻暮形状优美锁骨。心跳怦怦如同密集鼓点,传到对方胸口。
他声音更加低,终究有点羞涩,小声说:“不信。要不……你耍下试试?”
阮轻暮满脸通红,心里好像串串弹幕疯狂地在飙飞:靠靠靠,他还是太天真,以为谈恋爱真就只有吃饺子!
怎办?要不要干脆乱拳打死老师傅,扑上去胡乱亲通,就不信定输这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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