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瞪着他,伸出脚作势踢他下:“别蹬鼻子上脸啊,你是谁家女婿!”
秦渊也不躲闪,好脾气地挨他下:“你家。你家新来、成绩好、个子高、打球超牛学生会兼班长女婿。”
阮轻暮双颊发烧,差点被小巷拐角垃圾桶绊下,靠,这个人到底来
店老板笑咪咪:“女同学吧?这望眼欲穿。”
阮轻暮低头吸口热豆浆:“谁跟女玩啊!男同学,班长,学生会,成绩可好。”
店老板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身后:“个子高吧?”
“哎你怎猜得到呀?”阮轻暮眉开眼笑,“对啊,个子高打球好,超牛。”
店老板指指他背后:“你超牛同学。”
大过年街上没什人,偶然有真正晨跑人经过,有矍铄精瘦老大爷,有健美漂亮年轻姑娘。
他站在巷子口,来来回回沿着丁字街口跑,边跺着脚,边时不时地掏出手机,偷偷地瞧上两眼。
“太晚,明天细说。早上过去方便吗?”微信里,他亲手画那朵桃花头像夜里发这条短信。
“方便!你行李箱还在家呢,正好来取,没毛病。”
“好,那早上给你带早点去?”
大早,穆婉丽刚起床,在厨房里准备早饭,阮轻暮声音就在她背后响起来。
“妈,出去晨跑去啊,会儿再回来!”
穆婉丽扭头看,吃惊。
大清早,儿子已经穿好全套冬衣,上身是那件她给新买真皮短夹克,下身深蓝色牛仔裤,应该是刚刚洗脸,白皙肌肤微微透着粉,眼睛亮晶晶。
儿子活这十几年,也没见他这大冬天早起跑什步。
阮轻暮猛回头:“哈?”
几分钟没盯着路口车,他男朋友就冒出来,正在他身后安静地站着,俊眉朗目,帅到没朋友。
就是眼皮微微有点肿,手里拎东西有点多,大包小包像是刚刚赶集,有点儿狼狈。
阮轻暮装作没察觉他那微肿眼皮,只低头看着他手:“你这左手只鸡,右手只鸭,就差背上背着个胖娃娃回娘家呗?”
秦渊并肩和他起往按摩院走,冬日晨光里,眼睛里笑意依稀:“明明是毛脚女婿上门。”
“家又不是没吃,你天天从外面带肯德基好诡异,要不你来家吃嘛。妈直惦记着给你做锅贴!”
……
来往出租车不停驶过去,每来辆,他就探着头瞧几眼。啊啊啊!怎还不来?
巷子口24小时便利店老板瞅着,觉得奇怪,叫嗓子:“小娃你等人啊?”
阮轻暮想起上次夜里在这儿借老板手机,扭头跑过来,买杯热豆浆,捂着暖手:“是啊,等同学。”
“你这是怎?”她狐疑地问,“昨儿大早就出去晨跑,今天还去?”
阮轻暮精神抖擞地跳几下,嘴里哈出小团白气:“嗯啊!年之计在于春,天之计在于晨,决定,以后早睡早起,起来就跑几圈。”
他凑过来看看穆婉丽面前肉馅儿和薄面皮。嘿嘿地乐:“锅贴哦?”
穆婉丽笑着戳下他头:“不是你昨晚忽然说今天想吃?”
“嗯,多做点,能吃半平底锅。”阮轻暮冲着她挥挥手,溜烟地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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