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日!!……”
“啊啊啊——”这下,尖叫和狂吼混成团,绝大多数人真被吓到。
身边全是玻璃缸,里面是浑浊液体,有微红,有透明,泡着各种各样头骨、断肢、还有内脏器官。
虽然也知道就是吓人,可是这种黑暗地方寂静阴冷,道具又做逼真,乍看到,真超级惊悚。
里面是条狭窄通道,光线极暗,看不清身边墙壁什样,摸摸,冰凉光滑,像是玻璃或者光面瓷砖。
沿着通道往前走,忽然就闻到股难闻臭味,若有若无。
“咦,什东西滴在头上?”忽然有人叫。
“滴答,滴答。”越来越多液体开始往下滴,几个人往头上抹,艹,从头顶下滴下来,是粘稠血浆。
这抹,手上都是血,身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可是门锁着,手伸进去也只能够到外面片,黄亚急:“钥匙要是藏在墙角那边草下面,们怎拿得到?”
秦渊直站着没动,这时候却忽然从栅栏里伸过手去,把抓住那小孩。
他蹲下身子,毫不客气地脱下小孩沾满血木屐,晃晃。
“啪嗒”下,果然掉出来把黑乎乎钥匙,插进栅栏上大锁,应声而开。
“哇塞,大佬牛批!怎猜到啊?”
着自己眼角:“就是长得嫩,个子矮,你看眼角都有皱纹!”
阮轻暮“咦”声:“你脚没断嘛。”
原来踩个和枯草样颜色小木屐,踏在上面混在草堆里,就看不出来。
群演:“……”
日狗,这什孩子啊,比鬼都精。
阮轻暮纵然胆大,眼看去,也觉得
幸亏穿带帽子雨衣,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啊啊啊!——别慌别慌,是色素加血浆。”傅松华颤声叫,紧紧抓住身边方离手,“老大说!”
“体委啊,这儿只有你怕。”就连娇娇柔柔陆涟漪都忍不住抱怨,“你叫得耳朵都快聋啦。”
阵桀桀怪笑从四周传来,环绕在众人耳边:“诸位胆子很大啊,敢放走医学实验品,那就换你们其中个留下来,代替那个小孩做实验吧。”
随着他话,暗黢黢通道忽然亮,大家身边玻璃墙壁半明半暗,显出后面东西。
秦渊摇摇头:“他直说脚疼。既然设定是脚都被砍掉,哪里还有感觉。疼得话,应该就是被硌到吧。”
“嘤嘤,大佬你还是别解释,怎这瘆人啊……”
小孩从牢里面出来,冲着他们龇牙笑:“谢谢各位好心人,好人有好报。”
他伸手在墙边按下,墙壁忽然向两边“吱呀呀”分开,露出道机关。
“哇,好厉害哦,这做得像电视剧样。值回票价。”群学生啧啧赞叹,蜂拥着往机关那边涌去。
群演有气无力地看着他:“行,不废话。是被坏人砍断双脚受害儿童,你们能在这间屋子里找到开牢门钥匙,就能救出去。”
阮轻暮看着他:“救你干吗?谁知道你是人是鬼,你在这儿待着呗。”
群演气急败坏:“不救,你们是出不去!”
秦渊在边,终于忍不住轻笑:“别玩,找钥匙吧。”
群人赶紧上来,到处翻找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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