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套房,穆婉丽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们回来,赶紧把昏昏欲睡小桩接过去,进房睡。
两个人跑进主卫卫生间,并肩站着,在起刷着牙。
阮轻暮抬头看着镜子里眉目英俊秦渊,含着满嘴白乎乎牙膏沫,叹口气。
现在就这时刻想腻在起,以后考上不样大学,就算能搬出来住,白天见不到他这位男朋友,可怎办呀!……
躺上床,阮轻暮没会儿就呼吸平稳,他平时本就是沾着枕头就倒体质,今天比以往都累些,更是秒睡在床上。
他安静地伸出手,把小桩接过来,轻声说:“困吧,来。”
阮轻暮看着小桩乖乖地趴在他怀里模样,笑吟吟地说:“医生说等他到十五岁,还是有机会做次手术。万以后能听见,咱们好好教他说话,叫他喊你妈。”
秦渊抱着小哑巴,脚步沉稳,神色安宁:“叫爸,叫你妈。”
“呵呵,你瞧他到时候听谁?”阮轻暮轻蔑地笑,“不是吹牛,他什都学!”
秦渊深深地看他眼,声音极轻:“嗯。到时候你叫爸爸,他也会跟着学。”
不能再想过去那个人。现在就只有他啦。”
能再遇到,能在起这样平安喜乐、互相握住对方手,已经是上天眷顾,叫人从心底里高兴地开出丛丛狂喜花来。
小桩呆呆地看着面前手机,小心翼翼地戳几下,终于,画面波动停止,屏幕半天不动,熄灭。
门前,秦渊从外面回来,冲着他俩招招手,眉目英俊温和:“晚,回去吧。”
阮轻暮回过神,连忙拉起小哑巴走过去,把秦渊手机递还给他:“以后别给他玩啦,瞧小孩子根本抵御不这个,上手就着迷。”
秦渊却有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方才在温泉里画面像是叫人上瘾药,反反复复在脑海里晃荡,叫他身体慢慢发热起来。
扭过头,阮轻暮已经平稳地睡着,张精致
阮轻暮愣下,好半天才领悟过来。
他咬着口雪白牙,忽然猛扑上秦渊背,整个人吊在秦渊脖颈上,恶声恶气地叫:“给记着,以后叫只有这几个选择:男朋友、老公、爸爸!”
秦渊只手抱着小桩,另只手伸到背后,稳稳地托住阮轻暮大腿根,毫不费力地往前走。
他低磁声音里带着微微笑意:“对别人介绍叫男朋友,在家里互相叫老公,那什时候……叫爸爸?”
阮轻暮憋半天,忽然“吭哧”口,咬在他修长脖颈上,咬牙切齿:“练功房里你被揍到满地爬时候啊!”
秦渊笑笑:“偶然嘛,平时你们也不会给他玩手机。”
“是啊,光是看个电视动画片都迷得不要不要,坐就是半天,动也不动。”阮轻暮嘟囔着,看小桩走得磕磕盼盼,伸手把他抱起来。
小桩毕竟年纪小,也困,小脑袋依靠在他肩头,打个小哈欠。哈欠这东西真会传染,阮轻暮也立刻跟着张开嘴,困恹恹地打个。
他俩大小歪着脑袋,齐齐张着嘴,宛如个模子刻出来样,秦渊扭头,正看见这好笑画面。
他心里蓦然恍惚下,心底像是有似曾相识画面闪而过,温暖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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