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自己手也好难看,被冻得红肿得像是根小胡萝卜,这裹着秦渊苍白手指,可笑又滑稽。
“喂,好好睡吧,在呢。”他小声嘀咕着,低头温柔吻下那根小拇指,“醒来时候,也在这里。”
小护士忙着手中活,看看发呆阮轻暮,温柔地劝:“你也是病人呢,肋骨断定要好好休息,还是回去吧。”
阮轻暮恍惚着笑笑:“护士小姐,他到底怎样呀?”
小护士柔声说:“主要是骨折前端断,向内移位,不小心刺破胸膜,也伤到点肋间血管,不过幸好没戳到肺组织哦。还有,这高地方滚下来,脑震荡定会有,但是拍ct以后似乎不太严重,小同学你放心吧,这里都是很好医生。”
阮轻暮怔怔听着:“是不是移动他,才加重伤势?”
小护士叹口气:“要是在正常户外,那是定不建议移动,但是你们那种情形,万没人及时赶到,在雪地里待晚上,也更危险。所以你做也没有错。”
不当着你女儿面打你,就是给你最大面子!”她伸手揪住魏清琏头发,使劲地拉扯着,“秦渊为救你女儿差点没命,儿子为救秦渊又差点没命,你还在这里编排两个孩子,你到底有没有心!”
魏清琏平时柔柔弱弱,哪里吃过这样亏,被穆婉丽这样按着扯,头秀发立刻被揪下来好几缕,立刻尖叫着哭出来:“你放手,你这个泼妇……”
秦祝枫也不拉架,冷着脸厉声喝:“你才疯!小渊为救思泉,现在躺在那里重伤着,你不说去看看,还背后说这些!”
魏清琏呜呜痛哭着:“就是问问,也没别意思……”
穆婉丽气得发昏,趁她不备,又是巴掌抓过去,在她俏丽脸上留下几道血痕:“你这个贱人!你编排小渊管不着,反正那也不是你亲生,可是你敢往儿子头上泼脏水,就能撕你!”
阮轻暮“哦”声。半晌又问:“他会很疼吗?”
小护士瞧他胸前眼:“嗯,比你那儿要疼些。接下来4-7天,会是最疼时候,熬过去就好。放心,实在疼得难受,医生会给开镇静剂。”
阮轻暮慢慢移过去,看看秦渊两只手。
啧,好惨样子。只手正打着吊针,另只手闲着,搭在雪白床单边,骨节分明,上面有道道擦伤。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挑秦渊唯没怎带伤小拇指,轻轻握在手里。
阮轻暮冷冷在边看着,伸手拍拍他妈肩膀:“妈,你慢慢打,别停手。去看看班长去。”
……向阳单人豪华病房里,心脏血压监视器在轻轻跳动着曲线,病床上,个少年安静地躺着,身边输液架上,药剂袋中液体正无声而缓慢地滴着。
阮轻暮轻轻推门进来,走到病床边,痴痴地看着。
病床上秦源脸色苍白,半边额头上包着纱布,脸和脖颈上都有不少擦伤,已经被清洗好,看上去片凄惨,紧闭眼睛下,睫毛黑而密。
啧,就算是这样满身满脸伤痕、无生气,也照样眉目英俊,帅得叫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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