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举着手机,个没拿稳,差点砸在自己脸上:“什、什叫etf?”
“exchantradedfunds,就是种投资标各自不同指数基金。没有时间专注研究具体公司,却整体看好某类指数或者行业,都可以找到对应基金。”秦渊语气平静,“这两年中国概念互联网企业涨得很好,买虽然不多,也没深挖,可是赚钱都在自己账
秦渊淡淡道:“那不至于。他直对很小心,也算疼爱。”
“那倒也是,要是敢对你个小病人动手,那不是亲爸,是王八蛋。”阮轻暮嘟囔着,“那是威胁要不养你,不然干吗要投奔们家?”
秦渊想想:“先威胁他。说他财产不care,叫他别拿这个做文章。”
他声音冷静:“但是你知道,大人总要彰显自己智慧和权力,叫他们直接妥协,没那简单。他现在是怕耽误们高考,暂时妥协下而已,以后断绝经济供给、试着给压力,也不是没有可能。”
阮轻暮叹口气:“行吧,那们家养你上大学。妈要是死脑筋不愿意,那们俩就起打工,起挣钱。”
房间里虽然只有他个人,可是到处都是那个人痕迹和气息,并不觉得冷清。
他爬上床,舒服地躺下来,开始给秦渊发消息:“到学校,来,互报下平安?”
很快,那朵粉色桃花头像就回消息:“很好。你怎到现在才发消息,被你妈打吗?”
阮轻暮忍不住笑:“上午从医院回到家,妈把手机收,说高考前既然要专心备考,本来就不该玩手机,要帮保管到高考后。”
秦渊显然不耐烦打字,直接拨电话过来,声音含着笑:“那现在是借同学手机?”
想想,他有点苦恼:“卧槽,这就没钱租房子吧?大城市校园旁边房租老贵,查过。住宿舍话,那可怎办?”
秦渊在电话里里安静小会儿:“你都想这多、这远呀?”
阮轻暮呆呆,脸烧起来:“废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懂吗?你们这种娇生惯养、衣食无忧大少爷就是不行,什都不考虑,不如们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秦渊声音温柔又坚定:“不是,也会当家。”
他好像微笑下:“家家业,早年也是妈和爸起打下来根基,爸把部分钱做个信托基金,说这些都是妈留给。上高中以来,经过他同意,先拿些出来,做点投资,通过些直通etf,投资些在海外上市中概股,收益还行。”
阮轻暮得意扬扬:“也没和她争辩说这是自己挣钱买,她打车送到校门时候,就特郑重地和她说,要是她收手机,就厚着脸皮求男朋友买个。”
秦渊顿顿,由衷地赞扬:“干得好。”
阮轻暮叹口气:“还说,到时候她儿子就成个吃软饭,多丢人啊。她就气哭,骂不要脸。然后又把手机还,说不准找你要钱。”
秦渊安静会儿,才说:“不丢人。以后说不定也要投奔你们家,在你们家吃软饭。”
阮轻暮怔怔:“你爸怎说?很激烈吗?有没有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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