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轻暮眉眼耷拉下来:“他们搞连坐,简直就是神经病啊!”
他丧丧地苦着脸:“吃饭时候忘记脱帽子解腰带,连长过来眼看到,叫们整个班站在那儿看别人吃。艹……们班人看眼神都不对,感觉像是看丧尸眼,充满痛恨你知道吗?”
秦渊微笑:“那后来呢?”
“午饭时间就二十分钟,还要自己收拾餐桌。们班好不容易坐下,没吃几分钟就时间到,你不知道,下午上操课时候,站军姿啊俯卧撑啊,好像就听见身边同学个个肚子直叫。简直就像是大型腹语谴责现场!”
秦渊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后来就不敢吧?”
秦渊又心疼又好笑:“不可以自己打饭菜吗?”
“回学校当然可以,军训时不行。”阮轻暮“呼哧呼哧”地扒饭,“还搞过几次开饭后没十分钟就吹集合号,那些细嚼慢咽,碗里还剩大半就被拎出去操练,饿得嗷嗷叫。”
秦渊忍不住笑:“饿得嗷嗷叫那个是你吧?”
阮轻暮平时吃饭就慢条斯理,什不爱吃就慢腾腾地往外挑,遇上这种事,铁定第个中招。
阮轻暮哑巴,恼羞成怒:“少废话,吃饭啊!”
着他:“男朋友你有点荒废学业啊?”
“没有事。”秦渊微笑,又加几块山菌块给他,“你男朋友品学兼优,聪明克制,定门门得优。”
他低垂下眼睛,俊朗脸上有细微羞涩:“而且做这些,就很开心啊。”
阮轻暮心里忽然酸软得厉害,可恨,原本这些是想好起去做啊!
起偷偷手挽手,起去挑喜欢家居,起去买崭新被褥和床品,现在,都是秦渊个人孤独地做着这些吗?
阮轻暮悻悻地说:“那还敢什啊?自己受罚无所谓,负重跑啊站军姿都不发怵,可是连累人实在太狗。”
秦渊吃完最后几口饭,边收拾碗筷,边看着阮轻暮笑笑。是啊,他阮阮直是这样,自己怎样都不要紧,连累别人就会立刻急躁起来。
阮轻暮忽然站起身,捋袖子就抢他手里脏碗:“来来,你都个人干这多事,这个
秦渊笑而不语,看着他狼吞虎咽,半晌又轻笑:“还训些什啊?”
说到这个,阮轻暮得意起来:”那可多!早上6点就出早操,整整个小时体能训练,接着吃早饭,要统开始、统放碗筷,个人违反纪律,全队跟着起受罚——卧槽!”
秦渊冷不防又问:“你违反纪律吧?”
阮轻暮差点没口饭呛到嗓子眼,瞪着他半天:“你怎就跟长千里眼样?”
秦渊叹口气:“你这种散漫性子,有苦头吃呢。”
他低声说:“不用这麻烦,也不能来常住。周末两天,们找个酒店住两天就好。”
“不行,要有个家。”秦渊安静地回答,“你说过,家里要有人帮着亮灯。以前你在106里等,以后换等你。”
阮轻暮不说话,忽然使劲加速,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饭菜。
“慢点,别噎着。”秦渊看他眼。
“不行,养成习惯。”阮轻暮含糊地说,“按照部队那套训个月,全都像兵蛋子样,菜上来都靠抢,晚点肉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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