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秦渊停住亲吻,抬起头。
他额前汗水掉落下来,滴在阮轻暮脸上,黑暗中,他俊美脸庞上,眼神危险又炙热:“记不得,不如你把以前事再做次,帮找找记忆?”
阮轻暮昏头昏脑地咬牙:“重做个鬼,你又没哪儿中毒!吸什吸,啊——”
刚说完,他就忽然惊叫声,羞怒声音卡在嗓子眼,宛如失水上岸小鱼,张着嘴,徒劳地挣扎几下。
秦渊身形往后退去,埋在他看不见地方。许久之后,只听到他暗哑声音像是耳语:“没关系,记得你是怎做……现在还你。”
“不行,要留下这深印记,得用力地吸。”他含混地说。
餐桌上碗盘不知道被谁碰到,掉在木底板上,发出声不大不小闷响。
“别管。”秦渊按住惊醒着想要抬头阮轻暮,忍无可忍地拽着他,跌跌撞撞往卧室走。
两个少年身影纠缠在处,分不清谁更焦躁,谁更迫不及待,谁更近乡情怯,又是谁更破釜沉舟。
卧室窗帘本来就拉上,秦渊随手按亮开关,温柔低度数台灯亮起来,给宽敞又整洁双人床镀上层暧昧暖色。
出来两只眼,面对面都认不出来……哈哈哈。”
秦渊摩挲着那个圆滚滚小螺蛳壳:“有蚂蟥吗?”
“那倒没有,有泥鳅。”阮轻暮笑,“有几条在大家腿边游来游去,立刻就有人吓疯,在泥塘里狂叫‘有蛇啊啊啊啊救命!’”
秦渊看着他,神情忽然有点奇异。他轻声问:“蛇吗?有毒还是没毒?”
阮轻暮忽然窒,怔怔地看着他。
窗帘随着晚风微微飘动,纷飞漫卷,缱绻而温柔。
陌生城市里,四下无人,崭新生活开始在这夏末良夜,俩人私密世界缓缓开启。
(番外1完)
沉重身体压下来,倒向雪白床褥。压抑喘气声断断续续,床边羊毛小方毯上,件件衣服凌乱地扔下来。
台灯不知道被谁又伸手按灭,无边夜色里,只听见秦渊声音沙哑:“那时候中蛇毒,是你帮吸出来?吸多久?”
听不见阮轻暮回答,只听见声急促闷哼:“艹……记得就记得,不记得就算,问个屁!”
“又说脏话。”秦渊忍耐声音似乎很冷静,可是越来越沙哑,“……不过爱听。”
阮轻暮头往后仰,忽然用力抓紧他肩膀,颤声发怒:“只听啊?你他妈到底行不行?……”
秦渊慢条斯理地摸摸脖子,将那条领带扯下来,随手扔到椅子上,开始解胸前衬衫纽扣。
很快,深蓝色修身衬衫脱掉,露出来里面纯白背心,蜂腰猿臂,强势又健美,胸前点鲜红三角形胎记赫然在目。
他伸出修长手指,淡淡地摸下自己那处胎记:“咬以后,是不是也会留下这样疤痕?……”
阮轻暮像是被定住身子,死死盯着他胸口,呼吸有点加重。他忽然伸出手臂,粗鲁地把秦渊拉近,然后低下头。
吻上那处毒蛇咬伤痕迹胎记,带着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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