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卿书冷笑:“那便正是阁下。”长剑晃迎过去,跨步上前:“慢着,不是他!”妈,让别人顶缸算什男人,老子今天豁出去!
符卿书眯起眼:“你说什?”挡在苏衍之和华英雄前面挺起胸膛:“好罢,告诉你老实话,才……”
“莫伤其他人,”话被个懒洋洋声音迎头截住,裴其宣靠在房门上懒洋洋眯着细长眼:“这位公子找本王有事?”
符卿书双眉毛蹙起来,想想,剑还是横在脖子上。“说!哪个是柴容?!”裴其宣眉梢向上挑:“这位公子好俊功夫,不如把面巾拿下来让本王瞧瞧,你相貌是不是
听见那个声音,咦声。转过头,拿剑人也愣楞。对着蒙着黑巾半边脸干笑:“人生何处不相逢。说符小侯爷,你大半夜拿把剑跑泰王府来,有事情?”
符卿书理所当然问:“马公子,你怎在泰王府?”听见这句话,心放下去半。看来符小侯还不晓得,今天他表妹砸中旦王爷,就是老子。“此事说来话长,言难尽。那个,符公子,能不能先把剑放下来大家好说话。”
符卿书手抖把长剑背到身后,动作干净利落。乖乖,看不出这孩子还是个练家子。试探地问:“符公子,你翻墙进来?”符卿书默认。再问:“你来找小王爷?”符卿书再默认。望着月亮底下寒光雪亮剑刃再干笑:“符公子,你考虑清楚。柴容可是小王爷,你杀他罩不住,你表妹也要守寡。”
符卿书喉咙里飞出声冷笑:“谁说要杀他。只叫他不能娶表妹便罢。”摸摸鼻子:“皇帝要下圣旨,你拿剑逼他退婚恐怕没用。能有什好办法?”
符卿书举起长剑晃晃,两眼闪闪发光:“阉他。”
打个激灵,符小侯够狠,比汪探花聪明许多,直接解决问题所在,而且保证小王爷有口难言,不能追究,真是上上良策。搽搽冷汗:“刚来,也不知道柴容住哪间。你慢慢找罢,不送。”刚要转身,明晃晃剑身子又移到脖子上,符卿书无比柔和地道:“马公子,得罪。院子里你比熟悉,有劳你带路。”
被符卿书挟持着往前走,在游廊上七拐八拐,指望把符大侠转迷。符卿书倒也不是吃素。转大半个时辰,估摸出小心思,逼进道月门,踹开间厢房,将剑刃往脖子上靠靠:“不要声张,说!柴容住哪里?!”两腿发软盯着那颗从被窝里抬起来头,裴公子啊~~听说柴容生前最宠爱你,哥们也待你不薄,千万别供出来!
裴其宣睡眼惺忪看看,再看看符小侯,伸手往左比。好兄弟!够意思!
符卿书带着路踹开左边间,大有发现哼声。苏衍之正把着华英雄手笔笔教他临帖。符卿书把剑从脖子上移开,就猜到他要找苏衍之麻烦。按小王爷名声,每天晚上房间里定有个男宠。小王爷不可能是小孩子,定是另外个。果然,符卿书举起剑,径直看向苏衍之:“你就是柴容?”
站在门边,很没种地望苏衍之摇头,华英雄吓愣愣,张张嘴想说话。被苏衍之眼神扫堵回去,苏公子看也不看眼,只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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