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依言对骡子吆喝声。与苏公子跟着车走百十来米,到河岸边。
左
小顺赔笑:“那就赶紧给们家爷拿盒药上上,这里还等赶路。”
王大膏药壁从褡裢里摸出盒子药膏,壁摇头。望望,叹气,再摇头,咂嘴:“这位爷别地方就没个撞伤扭伤风湿关节腰腿疼痛?甭管什症候,王大膏药膏药下去,包好!绝对货真价实,十足真狗皮!”
送走王大膏药,客栈小伙计又来提个醒:“几位爷若是当真等赶路就赶快。不然恐时候来不及。”
小顺跟建议不如停天养养眼,被袖子甩回去:“不就青些,又不碍事,养什!”小奴才不敢多言,收拾车子去。
客栈老板还打包赠送袋粽子。出城上大路,日头炎炎黄沙漫天。在车里与苏公子没甚话好说,剥个粽子解闷,也算应个端午景。
回生二回熟。脸皮这个东西靠个锤炼。第二天天刚亮,客栈小伙计来喜敲开门送洗脸水,眼看到脸上,手哆嗦,水盆摇摇欲坠。脸不变色大气不出气定神闲地说:“悠着点,别烫着。”
来喜咳嗽声,把脸盆放进盆架,拧个手巾把子,双眼闪烁不定,半斜不斜。往脸上指:“肿厉害?”
来喜目光左右摇摆,终于光明正大定在脸上,干笑:“对面有个专治跌打损伤王大膏药。等下小给公子请来瞧瞧?”
王大膏药请过来时候,该到人基本都齐全。苏公子看眼,言不发,坐在椅子上喝茶。小顺和忠叔围在跟前搓手:“少爷,您下次起夜传奴才们侍侯。是奴才们错,没有服侍少爷周全~~~”
仁义地挥手:“全是自个儿错,谁也不怨!”斜眼瞧瞧站在最外围符卿书跟他小厮。符卿书脸不变色心不跳踱到苏公子跟前坐下,也倒杯茶喝。墨予低头在他跟前站着。
走两三个钟头路,车外头忠叔声吆喝,车忽然慢慢停。手里攥着半个粽子掀起帘子,忠叔往前面指:“爷,没路。”
下车举目望前方,方才晓得为什客栈小伙计投胎似催们快走。百米开外,道阔水,奔流滔滔。太阳下眯起眼:“这,不会就是黄河罢……”
苏公子在身后打帘子下车:“原来走到黄河。”
靠!真是黄河。
符卿书勒住马头,手遮在额前向前看看:“再往前走,找个船家,天黑前赶到对岸客栈应该绰绰有余。”
王大膏药谱儿不小,进门瞧瞧屋子人,先扯起嗓子声吆喝:“闲杂人等边靠靠,都杵着碍事!哪位爷要贴膏药哇?”
小顺尽职地点头迎上去,跟王大膏药说明是这位爷要看眼睛。王大膏药叉着膀子只眼半闭只眼半睁望望伤眼,张口句地道话:“这位公子眼是怎弄这是?昨儿晚上起夜撞到门框?”
点头:“正是。”
王大膏药把正在桌边喝茶苏公子与符卿书赶起来,指点坐到椅子上,又扳着脸细细瞧遍,摇头,长叹。
“可惜伤在眼上贴不得膏药,只能拿盒药膏搽搽。可惜!不是吹,王大膏药膏药就在整个中州,说第二他妈没人敢说第!绝对真狗皮!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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