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既然你是皇命在身,那就要抓紧时间查访案情。不如今天就微服出巡,徽州城里转转。看有没有什蛛丝马迹帮助查案。”
符卿书没多大兴趣离饭桌,在对面张椅子上坐:“岁贡又不是官府衙门杀人放火案子,只消到知府衙门找帐本与上缴帐册采买清单核对,天就能查出究竟来。”暗指皇帝给们徽州十天日程纯粹浪费,更暗示打着微服旗号逛街是实。
官话哪个不会说?端正神情说符小侯你这样想就错。“岁贡物品虽然
鉴于高伯痰厥昏迷,安排厢房各自去住只有自力更生。名言说书倒猢狲散。单看苏府气派,当年呼来喝去做工使唤绝对不比那王爷府少。到如今空荡荡大宅子里,只剩下高伯家六个人头,还有两个是穿开裆裤娃娃。
高伯乃是足以编进忠义英烈传流芳百世义仆。若照老子,大宅子人跑个溜溜干净,正好剩下高墙大屋子供老子受用。今天睡东厢明天睡西厢,值钱东西统统换成现银花差,也算盘活市场经济点贡献。但是,高伯儿子二狗面带领小全小顺墨予挑房间搬东西打扫卧房,面细数他爹忠义事迹,比如当初如何扛着把从杀猪王大那里借来钢刀夫当关保全苏府所有古玩瓷器:如何每天含着眼泪把苏衍之与苏二爷厢房打扫尘不染;如何天三次给苏二爷牌位上香上供,苏二爷不吃苹果,所以供果里从来没有苹果……诸如此类滔滔不绝,听摇头长叹唏嘘不已。
最后二狗搽着眼睛说:“府里人都跑光,只剩下爹个。爹说人手不够,愣从乡下把跟媳妇还有兄弟三柱子叫过来。地里没人管,今年坐吃山空,三柱子乡下定门亲事也吹。”
长叹口气摸出张银票,塞进二狗手里。第二天早上,高伯来敲房门,开门跪倒把银票摆在脚边:“王爷恕罪,小人儿子没有见识。小人家贱命,当不起王爷赏赐。”脊背笔直满脸正气浩然。没说什,谁让高伯是义仆是反派,认。
反派有反派苦楚。高伯碍着苏公子面子,只放暗枪不动明剑。譬如住处安置。苏公子自然住他在家老地方。东厢贵客房安顿符小侯,书房安排下裴其宣。被从临时打扫客房挪进苏二爷老卧室,高伯说,全府只这间屋子最气派,当得起王爷身份。
当天晚上,起夜找茅房在院子里迷路,远看见间屋子里透着灯光,转过去扒窗户看,原来是间灵堂,桌上供着个牌位,高伯正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回来,二爷,冤有头债有主,人就在你房里,你有什放不下,可以结……”
哭不得笑不出,只有骂娘解气。苏公子回故居睹景思情焉有不伤感道理,也不方便去打搅。哑巴亏就吃点,横竖老子也是奈何桥上有情面人,身正不怕鬼敲门。
摸回苏二爷卧房,倒头睡到天大亮。宿无梦。
第二天,脸正经打着商讨工作旗号去找符卿书磕牙。
符卿书正在吃早饭,五仁糯米粥银丝芙蓉卷,还有两样精致小菜。符卿书,bao殄天物,东西只沾沾牙就撤。抹着嘴问可有什事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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