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其宣果然是极品中极品。比刮风下雨那天晚上滋味更好,而且别有番妙处。温软中透着清淡。也可能确实有点烧,刚细细品两下,浑身开始飘飘荡荡。裴其宣老老实实不动任凭上下其手更加难得,把压在身上身子往怀里箍得更紧些,忽然察觉不对。
凭马小东能耐,隔着羽绒服也能精确目测出美女胸围。今天亏在两个鼻孔堵实闻不出气味,
对,浑身像火炉里八分熟红薯,半点汗珠子也不冒。小顺在头上顶块泡凉水手巾,颠颠地跑去喊苏衍之跟裴其宣,与小全忠叔从床头到床尾把围个严实。忠叔还袖块手帕揩眼角,活像殡仪馆遗体告别。
裴其宣向苏公子道:“看上午那三个大夫统统不顶用。不如另请个好过来。”据说是徽州城最好郑大夫半年前驾鹤。苏公子指点小顺,去郑家架老郑儿子过来。
小郑郎中看诊完毕,说:“别屋那位公子比这位重些,需得仔细调理。这位只要用两帖药发汗便好。”他妈关键词还是发汗。
苏公子被两个重感冒折腾天晕,扶扶额头让小全给再抱床冬被盖上。幸亏被裴其宣把挡:“闷也不是办法,等到晚上喝药再看罢。”裴其宣是个明白人。被子里露出头说:“诸位都别来回转,该歇着歇着去。忙坏不划算,传染上更不划算。”小全顿时眼泪横流:“二位公子~~怎生好,王爷也烧糊涂。”
人仰马翻来来回回,也累,闭眼困个小觉,再睁眼天擦黑。苏公子送小郑郎中新药过来灌碗,让继续睡罢。可怜老子睡头都晕,趁左右没人想爬
起床活活筋骨连带瞧瞧符卿书情形,在门口被忠叔拦截,重回床上挺尸。靠在床头正用被角扇风,门吱呀响,裴其宣拿着根蜡烛进来。桌子上放蜡,在床沿坐下。径直把额头抵在脑门上:“倒是比白天凉些。”双手滑进胸前衣襟:“只是还没出汗。”
人说生病人心软些,何况老子跟裴公子已经不清不楚。虽然到底没明白他怎相中上,至少从表面现象分析他确实相中。叹口气轻轻握住裴其宣肩膀向前送出半尺:“别被传染上。你折腾天,早点去睡罢。”裴其宣在蜡烛光里漾开丝笑,又靠过来。贴着耳根轻轻说:“发汗法子有是。可惜你是病着……”舌尖在耳廓滑圈,慢慢从衣襟中抽出手。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桌边扇熄蜡。然后打开房门,走。
居然是今天这干脆。
老子躺倒在床上,心里莫明空虚。人生病时候,还特别容易文艺。正从百二十八个小肥羊数到三百四十五个水煎包,门轻轻响,漏进半扇月光又合上。闭上眼听脚步由远及近再次到床头,只手在头地方拂过,探探脑门。两个鼻孔堵严实,脸上方微微吐气吸进牙缝还微有温意。佛祖爷爷在上,老子再忍得住是圣人。裴公子,也劝你去歇着也提醒你会传染。你定要当周瑜,老子今天就做回黄盖。
反手握住伸在额头上手,用力带,如愿以偿地身上沉。另只手划过清凉脸庞,找准鼻子以下啃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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