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好?”
没人吭声。皇帝再叹气,抱起酒坛子,又干圈。“翰林院那些个酸儒们呈百多个名字,要朕定个。哪个后头都附几千字出处典故。朕还要自己想个。真不如平民老百姓,大狗子二剩子,省心又好记。”
康王不知道哪根筋被触动,把嫣儿苦又倾诉遍。
三四个酒坛子空下来,各位都有些不着调。拍着皇帝膀子说:“各人有各人难念经。人生哪有不忧愁。就比如那皇子,有个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你三宫六院,少说也要十几二十几个,哪个都要这样折腾。”
皇帝也拍着膀子说:“直说到朕心坎里去,朕苦哪只这些。十几二十几个要等他大,争这争那不闹到朕死是不罢休。难啊……”
细细想,可不是这个道理,真难。再拍拍皇帝,“难不想。车到山前自有路。今儿醉万事空!”
皇帝在肩膀上狠拍记:“今儿醉万事空,说好!来,干!”
席面流水换四五次,又三四个酒坛子后,月亮也上树梢。皇帝被小太监扶着挥挥袖子:“今天痛快,先到这里,改日再喝。”
也忘有没有跟皇帝道个别礼。跟仁王康王安王互相搀着出宫去。宫门外几辆马车候着,其中辆窜下小顺:“王爷可出来。”扶着上车。
等到行两里路,阵夜风刮进车,方才忽然想起:“皇帝设鸿门宴,不是来抓这个假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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