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人道:“说话这位疑犯,你是不是叫陈筹?据金李氏说,确不是你们做,她说是,你身边张屏是主谋,你大概就是个帮凶吧……”
陈筹颤声道:“学生也不是帮凶!张屏更不是主谋!昨天们两个都在家里睡觉,怎可能跑到城西去杀金老爷。”
陶大人再叹口气:“你说,你们两个都在家里睡觉,你们是睡个屋,还是两个屋?如果是个屋,是睡张床,还是两张床?如果是睡张床,你们那个睡里,哪个睡外?睡觉是深是浅?能不能保证你出去,他就会醒,他出去,你就会醒?”
陈筹抖抖索索道:“禀大人,学生和张屏个睡西厢个睡东厢,但是们外头那家养条狗,晚上只要有脚步声它就叫,昨晚它没叫过,大人不信可以传邻居来问话!”
陶大人沉吟片刻,道:“狗叫没有,本官自会查询……”
决,没过多久,他又上书奏请在天牢之外种垂柳,栽菊花,使十恶不赦罪犯聆听落雨声,鸟雀鸣,感悟世间大爱,还要刻印劝善小册,分发给天牢案犯人手册,教化众生。
怀王和云棠王勤等几位辅政大臣忍陶周风很久,但谁都不愿意落下个违背先帝和柳老太傅遗愿话柄,都在咬牙等着皇上亲政之后收拾他。陶大人可能也隐约感到这个苗头,皇上亲政后这些时日,直在抖擞精神,拼命办案,每案都由他亲自坐堂,让下属*员们旁听,替他参详拿主意。
刑部下属*员,背后管陶大人叫“陶善人”,王砚更是没少听其父王勤抱怨陶周风,不免对他不大尊敬。
兰珏道:“刚进来时,看见捕快拿住两个书生,像是今科试子模样,就是要审这个案子疑犯罢?可惜,你们刑部办案,不大好去听。”
王砚扬眉道:“你要想听就捎带上你呗,并不是什关系到朝廷案子,听也无妨。陶大人不计较这个。而且这两个貌似真是今科试子,你听听也好。”
旁侧站着孔郎中偷偷对书令耳语几句,书令再向陶大人耳语几句,陶大人接着说:“就算狗没叫,也不意味什。本官知道,世上有种药,名曰迷魂药,又名蒙汗散,按在肉包馅中,与狗食之,狗昏睡,便不吠……”
书令再对陶大人耳语几句,陶大人再道:“且此药,迷狗之前,可先迷人。即是说,你睡着,他可能醒着,反之亦然。”
陈筹顿时急:“大人,凡事要讲证据,有什证据能证明学生或张屏有迷魂药?”
陶大人沉默下,道:“亦无证据可证明,你们没有。”
兰珏在屏风后几乎失笑,书
兰珏笑道:“那就去听听,当这多年官,升堂审案还真没见过多少。”
王砚引着他从小径抄侧门到刑部大堂,堂上已然开审,兰珏站在屏风后,只见陶大人端坐案前,脸心痛地问:“你们两个身为今科试子,既读圣人书,怎还会行凶啊?”
陈筹带着哭腔颤声道:“大人,学生冤枉!昨夜学生两人在家中睡觉,哪里也没去,更没有去谋害金老爷!”
陶大人叹息道:“如果不是你们干,为什那金李氏口咬定是你们呢?”
陈筹高声道:“不能她说是学生,那就是学生做,请大人明鉴,确不是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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