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西娅满脸通红,泪水又迸出眼眶:“是,鹦鹉!”
王砚摆手:“好,犯人口供不清,只能参详,不可为实证。先
伊西娅拼命比划:“画,有,鹦鹉。见过次。”
王砚再问伊西娅:“画多大?”
伊西娅抖开方才王砚丢给他汗巾:“像这个!很老。”
温意知眨眼:“老鹦鹉?”
伊西娅再摇头:“画,很老!”
王砚横他眼。
伊西娅吸吸鼻子:“好,告诉你。”起身走向通往内室门。
门内是间小厅。箱子、抽屉、柜门俱大敞着。另外还有扇与墙模样门,也敞着,露出内中暗室。墙面上残留着曾经悬挂画卷或挂毯痕迹,不知道是被京兆府还是被贼取走。仅存张靠墙铜制条几,布满精美异域花纹,空空案上有数个大小不,用墨笔圈出圆圈。
伊西娅钻到条几下,惊叫声。
条案下方少块板,露出空荡荡暗格中也贴着张纸条。
欲搀扶她手臂,又仰头看王砚:“知道个,秘密,主人,关于,鹦鹉。告诉你。但,请你,抓住坏人!”
王砚神色丝毫未变:“你先交出来。”
伊西娅用力摇摇头:“不行,交换,必须!”
王砚拂袖转身,伊西娅又紧紧抓住他衣摆。
“求,求你!”
温意知问:“有多老?”
伊西娅用力道:“很老,很老很老。比,祖父祖父,都老!”
虞玧道:“那意知方才推断就不对,只有王八才能活这久,鹦鹉断然不行。画里鹦鹉跟咱们找肯定不是只。”
温意知道:“可必然有联系!幅老画,画里有个鹦鹉。又有只被来历不明被偷又闹出人命活鹦鹉。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不是般事儿!”
薛沐霖再插话:“姑娘,你说你只看过次,你确定画里是只鹦鹉?很多鸟都与鹦鹉外形类似。且鹦鹉又分多种,如凤头、牡丹、虎皮……画中是哪种?”
随从们把条案翻个身,温意知盯着贴条处惊叹:“姓冯属狗?这都能发现!”
薛沐霖轻声道:“会不会是凶手取走?”
王砚面无表情:“姓冯所贴纸条款式不,这种是取得证物标条。”
伊西娅急切地道:“没骗谎!秘密,主人藏!幅画。”
王砚皱眉:“什画?”
虞玧和温意知皆露出怜惜神情。温意知道:“阿砚,这对个弱女子有些过!”
虞玧又叹声:“意知,阿砚做得没错。丢鹦鹉事已经清楚,剩下杀人这串儿案子,应该是京兆府事。让这位伊姑娘去找那姓冯便是。咱们直接回去再喝顿酒,帮阿提提神,让他继续天上城里都搜搜,而后各回各家,各过各节。”
伊西娅仍抓住王砚衣摆不放,王砚也仍然纹丝不动。薛沐霖笑道:“你们就红脸白脸地挤兑阿砚吧,正到有趣时候,别说阿砚,你们肯罢手?”
王砚眉头跳,侧身,从伊西娅手中抽出衣摆:“从不与犯人讲条件。你须得明白,眼下你也是嫌犯。任何你知道,都必须交待。要,你此时跟说。要,你去大牢里说。”
伊西娅定定看着王砚。虞玧轻声道:“姑娘,他意思是,只要你说,必然会接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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