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沐霖改揉眉心:“若依阿砚之前分析,死胡商被杀前放走鹦鹉,可能当时雪麻糖刚好路过,把鹦鹉叼走。凶手看到,却不知道雪麻糖到底是哪家,蛰伏观察后,决定嫁祸雪麻糖吃京兆府鸽子,借京兆府之手找到雪麻糖主人,继而找到鹦鹉……”
温意知嘿声:“那就还是徐老头东瀛媳妇干得呗!”
王砚唇角勾:“趁着阿玧和阿浺没过来,先讲讲你们知道。昨晚离席后,冯邰应该把在桌子底夹层里找着东西给你们看吧。”
薛沐霖呼口气:“如王大人所料,他必须得给们看啊。你这里走,那里就掏出公函,他挺痛快地拿出来。只是不能带来与你瞧,你这可有纸笔?”
王砚指指内屋:“桌上备好。”
架上灰鹦鹉拍拍翅膀歪歪头:“请爷安,爷吃过?”
温意知抬起手指:“这这这这这个就是那只鹦鹉?!你找着?!!”
王砚面无表情:“不是找着,是被雪麻糖叼着。”
温意知怪叫声:“雪麻糖?叼着它?!”
薛沐霖按按太阳穴:“得缓缓。”
早饭时分,薛沐霖与温意知到访。
太师早朝未归,两人省去请安,直入内院。小厮在小书斋外迎道:“二位公子请,们大公子静候许久。”
薛沐霖笑道:“这个阿砚!看他该改个字。古有孔明,他可以叫块明。”
温意知抚掌:“这个好,真是块铮亮带夜光砚台。”
王砚幽幽自门中冒出来:“是不是有什要紧消息?”
进书房,小厮铺纸研墨,薛沐霖又让再另取色朱墨,卷袖挥毫,在纸上绘张图。
王砚端详:“像张列国地图。”
薛沐霖搁下笔:“不错,本来画在张羊皮纸上。上面标注胡文非珊斯文,觉得是拜曼文。待上午再请懂胡文同僚辨认下。所绘之处,大概已知道。”指图纸最右侧,“此处是东,乃朝。特意圈出这块,是京城方位。另几小块是几个胡国,然后再往这里,是珊斯,而正中这处,是拜曼国。”
鹦鹉拍拍翅膀:“缓缓,缓缓,缓缓,吃饭。”
温意知挥手:“快,快去跟阿浺说,他非乐疯不可。他这会儿应是跟阿玧道在京兆府,听这个信儿准连滚带爬赶过来。”
王砚道:“且慢,事仍没捋清,反正他们过会儿自得过来,不急这时两刻。”
薛沐霖继续揉着太阳穴:“鹦鹉怎会被雪麻糖叼到?”
王砚遂简略说说,薛沐霖与温意知啧啧称奇。温意知道:“这说,那个嫁祸雪麻糖吃京兆府鸽子,更有可能是冲着这只鹦鹉来。”
薛沐霖袖手:“不然怎敢登你门?那位冯通判连夜回京兆府衙门去查数月之内还有没有可疑异邦人士命案,阿玧跟过去,尚无消息,和意知先过来找你。”继而又含蓄笑,“听闻贵府昨夜后院倒葡萄架,还好否?”
王砚嗯哼声。
温意知向门内张望:“伊西娅没事吧。”
王砚挑眉:“在客房,你若想看她需等时。这里有个惊喜先给你们瞧。”侧身,将薛沐霖和温意知让进小书斋外厅。薛温二人眼看到后窗边挂着鸟架,眼直。
“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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