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砚然:“所以你才
“皇太后殿下恩准后日回去。想向你道谢。”
王砚拱手:“公主路珍重。”
重字尚未落音,奥维特妮娅突然轻盈地飘到王砚面前,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双唇印在他唇上。
旁侧小厮目瞪口呆,转瞬反应过来,哧溜闪出门外。
片刻后,奥维特妮娅松开手,定定仰望着王砚双目,碧眸如星。
众人都领命退到旁侧。
奥维特妮娅再拜,用汉话道:“感谢太后娘娘喜爱拜曼敬献礼物。若此球能直留在娘娘宫殿中,将是拜曼无限荣幸。”
太后嫣然:“你为寻球中之物历尽千辛不远万里,哀家却瞧着这球好,岂不是留椟还珠?”
奥维特妮娅迷惘地眨眨眼。
太后掩口笑道:“哀家先前未瞧出球中乾坤,你此时不解哀家玩笑之意。可谓两不知时即相逢也。算你与哀家有缘,今日节下,留在宫中尝尝御膳房制月饼吧。”
太后扫视呈上布幅与纸:“海上火?是甚?”
虞玧施礼:“禀娘娘,史料载,西夷国有秘术曰海上火,能使海面平起烈焰,以水为油,遇风更烈,顷刻间化大船为飞灰,用于水战,无往不胜。泊罗国与东瀛正要有战事,难怪不惜,bao露蛰伏在京城细作,也要夺得此物。”
太后叹:“兵者,凶也。以仁德治,但望天下止戈。”
奥维特妮娅垂泪,通校又转述其言语禀道——
「臣妾之故国,国都近海,若水战败,则国亡矣。弗斯水师雄武,唯海上火术可救拜曼。」
“听说,你们这里女子,会嫁给救自己人。”
王砚沉声道:“已娶妻。”
奥维特妮娅公主仍望着他:“你们能娶很多妻子,不是吗?想让你,和起回拜曼。”
未等王砚回答,她又扬唇。
“其实,你仍未知道全部真相。在拜曼,女子也能继承王位。弟弟身体不好,活不太久,也不会留下后代。回去,就是帝国皇帝。”
奥维特妮娅感激谢恩,太后又向王砚几人道:“你们也不许走。查案有功,更得赏。皇上在御花园中摆宴,几位皇子与诸王世子都在,你们同去吃酒罢。冯卿也是,今儿不用回衙门,大节下可不用顾忌,尽管吃醉。”
众人齐齐叩谢太后,前去领宴。
领罢御宴,王砚出东华门,守在门外小厮迎上,正要离去,遥遥却有老内宦提着灯笼追来:“王郎中且请留步。”走到王砚跟前悄声低语几句,引着王砚行向旁侧处偏殿。
小厮小跑跟上,到殿前,老宦官推开门,笑告退。
王砚踏进殿内,奥维特妮娅公主婷婷立在灯影中。
太后叹息:“你以柔弱女儿身,承国之重,堪怜矣。待哀家将此事告知皇上,定让你携秘方回去。”
奥维特妮娅欣喜流泪,叩谢太后恩典。
太后哼道:“那泊罗国,还来请皇上为他们做主,驱东瀛之兵,却暗地里买水战秘方。东西藏在宫中这颗宝球内,他们打算如何取得?”
左右内宦赶紧跪下,赌咒宫内绝无细作。温意知亦上前道:“兵部必会盯准他们动向!”
太后缓声道:“都平身罢,哀家只是这说。哀家不多干预朝务,区区小事,无需太过劳动,稍留心仔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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